一想到这,我忍不住再次看去,握着她脚的手还捏了捏。
有贼!
我听了这话有些忍不住了,心想我又不是你的仆从,你凭啥管这么宽?
但很快迷惑被气愤代替,我又不是你仆从,只不过有个奇葩和谈,你凭啥监督我还管那么宽?
她骂了一声下床,蹬蹬蹬几步跑到客堂捡起皮包,从内里拿出一个近似剃须刀的东西翻开,又返身冲到我身边。
可米姐有些不依不饶,她眯起眼盯着我,持续说:“不好好上班,倒是陪着女人喝酒用饭,是不是酒足饭饱,再开房来一炮,联络下同事豪情?”
我有些气结,苗姐仿佛晓得我不会对女人脱手,以是踢的阿谁畅快,几近把我当作了练足球的靶子。
“嘭”的一声,苗姐倒在了我身上,不过她倒下的姿式有点不太好,恰好和我头脚掉个儿。
更遑论你和那男人的对话我听得一清二楚,就你此品德,真轮不到对我说三道四。
苗姐压在那边的膝盖俄然一颤,她一轱轳坐起来,指着我就骂:地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