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姨扭着水蛇腰,阴阳怪气的开口道:“陈名,你过分度了,我原觉得你是个君子君子,没想到你竟然在我的地盘,干这类肮脏事?”
雪姨有些可惜的看着我,掸了掸手上的烟灰,说:“你是个聪明人,真的,如果不是因为充足的好处,我一点都不想伤害你,毕竟我喊你一声‘弟弟’。”
我退后一步,转头看了一眼女孩,女孩神采惶恐,神情凄然,喊道:“他想强女干我”。
我心中大感不妙,直觉奉告我有人给我下套了,我二话不说,爬起来就要往门口跑,身后传来女孩撕心裂肺的喊声,紧接着,大门被推开,雪姨在众保安的簇拥下走出去,她明天还是穿戴一身旗袍,妖艳的紫色,上面绣着大红莲花,看起来骚中带媚,另有一丝附庸风雅。她似笑非笑的看着我,眼神里尽是讽刺。
四五小我冲过来,踹我腿的,抓我胳膊的,按我肩膀的,揪我头的,刹时让我堕入狼狈不堪的地步。他们并没有急着抓住我,而是上来就对我一阵号召,我的伤口被踩裂,浑身高低没一块处所不疼的,等他们打够了我,才像拖死狗一样把我拖了出去。
不是我脆弱,而是我有理说不清,别说甚么有摄像头之类的能还我明净,雪姨既然敢搞我,摄像头必然已经很应时宜的坏掉了,这是很‘中国风’的做法,我固然是乡村出来的,但也体味这点。至于赵鲲鹏他们,他们只能证明我之前在楼下,却不能包管我上来以后‘干’了甚么。
当我说完这句话后,阿谁中年男人一下子瘫在地上,大抵是被我的气势吓到了。他讪讪一笑,说他有眼不识泰山,让我别跟他计算,然后提了裤子,连滚带爬的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