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口树下已经搭起了一个高台子,上面三四个年青小伙子忙着摆放着凳子。
等开戏的时候,垫脚等了半天的锦卿非常绝望,这个戏完整不是锦卿在当代看到的妆容戏服精美富丽,武打台步行云流水的当代戏曲,更像是说唱版的相声。
李福财抄动手,没好气的白了那几个起哄的男人几眼,讷讷的就是不敢看锦卿。
李福财嘿嘿笑了起来,暴露又黄又黑的牙齿,“谁看到我摸你屁股了,长的这么丑白给老子都不要,我看你是缺男人缺的癔症了吧!”
栓子婶见锦卿抱了锦知好大一会,累的汗珠子都往外冒,赶紧说道:“锦卿,我来抱一会锦知吧。”
已经占到了好位置的栓子婶听到了锦卿的声音,转头看到了锦卿和锦知,赶紧往里挪了挪,热忱的号召锦卿和锦知过来。这么一挪,栓子婶就撞到了中间的半大小伙子,那小伙子不乐意了,刚要说些甚么,就看栓子婶两手叉腰,一双眼睛虎视眈眈的看着他,一副你敢分歧意我就恶妻骂街的架式。
锦卿朝那小媳妇使了个放心的眼神,接着说道:“李福财,你敢打人尝尝?你是不是还想吃蜜糖果子?”
这个处所离戏台子远,大部分人都看不到这里,而四周的人要么是一副看好戏的姿势,要么是不肯惹事从速跑了。那小媳妇估计是没受过这等委曲,气的胸脯一颤一颤的,带着哭腔说道:“你摸我……你摸我屁股!”
锦卿浅笑着点点头,族长一家地很多,壮劳力也很多,可为了供他大孙子读书,日子过的非常普通,这下子算是苦尽甘来了。平心而论,族长一家对她家还不错,锦卿也为族长家的丧事感到欢畅。
那小媳妇正看的风趣,冷不防被人摸了立即惊叫出声,转头就看到了李福财,白胖的脸皮立即气的通红,伸手就是一个清脆的耳光,骂道:“你个不要脸的老地痞!”顿时看戏的人纷繁看向了这边。
锦卿看那小媳妇面熟,李福财又这么肆无顾忌,便猜那小媳妇是外村来看戏的,四周两三个不怀美意的男人开端拥戴着冲那小媳妇鄙陋的笑,目光也开端高低打量着那小媳妇。
正在锦卿无聊之际,就看到了土丘上面的老熟人李福财,李福财穿戴件破着好几个洞穴眼的褂子站在一个盘着头的小媳妇身后,从背影上看那小媳妇腰细屁股大的,李福财一只手便不诚恳的往那小媳妇屁股上摸了两下。
锦卿笑眯眯的淡定看着戏台,当初没给您治病前,您可没感觉我们是邻居啊!
锦卿不由得听的出神,恍然感觉如果后代教诲古诗都用说唱的情势,孩子们哪还会感觉古诗生涩难背呢。
这年初村庄里哪有甚么文娱活动,来了个草台班子唱戏,就把村民们给美的上天了。
栓子婶看着戏台,啧啧的对锦卿说道:“到底是族长家啊,脱手就是风雅,将来也是当官人家了!”
栓子婶大手一挥,笑道:“谢啥,咱都是邻居的。”
并且下药这事本来就有风险,若再下药被李福财抓住了把柄,闹到族长那边,就是锦卿理亏了,恐怕族长也会惩罚她。
“哪小我情愿跟你闹着玩,还不快给人家报歉,在这里闹,你不把族长放在眼里啊?朱家村的脸都被你丢光了!”锦卿喝道。
李福财对那小媳妇不情不肯的说道:“对不住了!”说着狠狠的往地上吐了口吐沫,头也不回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