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卿看着躺着床上的年青男人,在昏黄的灯光下,脸上闪现着诡异的青色,嘴巴上尽是枯燥的白皮,而身上足足压了有四床厚被子,身材在被子内里还在不住的颤栗抽搐。
族长看着又气又急,一巴掌拍到朱老货的脑袋上,骂道:“你看你个龟孙,一张破嘴跟个碎嘴媳妇似的,乱叨叨些啥,还不快去把人家给拉返来!”又附在朱老货耳边说道:“有人看病总比让朱贵一小我硬熬着好啊!”
刘嬷嬷心下生疑,说道:“你看这大半夜的……有啥事明天再说吧。”
早在族长说话的时候,锦卿就已经听到了族长的声音,族长话音未落,锦卿就已经背好了药箱走到了门口,冲门口的世人说道:“走吧,我去看看。”
锦卿吓了一跳,和刘嬷嬷对视了一眼,刘嬷嬷哪能不晓得朱老货找城里大夫,用心在全村人面前给锦卿丢脸,内心一向憋着气,不由得脱口说道:“锦卿睡下了,你公公不是请了城里大夫来看吗,还要我们锦卿干甚么?”
瞧这模样,合着朱老货是大半夜找不到别的大夫,万般无法之下才找的本身啊!
牛氏哭叫道:“刘大婶子,是我!朱贵家的!”
牛氏将油灯放到炕上的木箱子上,悲伤的站到床边,推了推朱贵,抽泣着喊道:“朱贵,你快起来,锦卿妹子来给你瞧病了!”
得了朱老货的包管,锦卿才点点头,脚下不断的跟着朱老货去了他家里,此次朱老货算是领教了锦卿的硬脾气,一起上话也不敢多说了,就怕锦卿拔腿走人。
锦卿忍着气味,皱着眉头问道:“如何关这么严实?不怕把人给闷坏了?”
锦卿借着油灯的亮光四下打量了下这个房间,门窗都关的死死的,裂缝处还塞满了破布条,连丝风都透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