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祁昌仓猝跳起来就往外跑,嘴里还叫道:“好事了,只顾跟你说话忘了闲事了!”又朝东边嚷道:“来来来,必然要等我啊!”
等跑到门口,汪祁昌又回身腆着笑容对锦卿说道:“乖门徒,记得给为师送饭啊!”说完,还不忘捡起先前丢到地上的铜板,揣进怀里,头也不回的往东边跑去,急得好似屁股着火了普通。
汪祁昌瞧锦卿那气的几近要冒烟的模样,嘿嘿笑了起来,从怀里摸出了一枚铜钱。
叶玮安站在大堂里,微浅笑着看着锦卿从东屋里出来,一身玄色罩袍,镶着掐丝银边的腰带缀满了米粒大小的珍珠,如墨的黑发整齐的用玉冠束在了头顶,玉树临风的站在大堂里,让人一眼就看到了。
柜台处的丁临河阴阳怪气的说道:“顾锦卿,医馆是个严厉的处所,要打情骂俏到别处去,别在这里碍眼!”
锦卿猛的顿住了脚步,愤恚的瞪住了丁临河,“你胡说些甚么!”
当初汪祁昌情愿收锦卿为徒,当然是看中了她那无师自通的别致医治伎俩,同时也灵敏的重视到了这女孩子身上的特性,好好培养,绝对是个好苗子。
叶玮安沉默的跟着锦卿到了店外,却没再说些甚么,锦卿内心有些感念,到底是大户人家出身,礼节上做的实足,别人不说的事情他绝对不问。
比及看完最后一个病人,已经是中午了,汪祁昌摸着胡子考校了下锦卿,让她回想了第一个病人到最后一个病人的脉象、症状以及对应的方剂,锦卿都精确无误的答了出来。
你看店里坐堂的两个大夫,哪个放出去都是妙手,可见了老夫还不是恭恭敬敬的,那就是因为老夫比他们强,能在老夫部下做事,他们也感觉名誉。”汪祁昌说道。
比及了半晌午的时候,锦卿正温馨的立在汪祁昌身后,看着他如何给病人诊脉开方,就听到大堂里丁临河喊道:“顾锦卿,有人找你!”
叶玮安笑道:“前天从公堂别离后就再没见到你了,想来想去放心不下,便来看看你,过的好吗?”
锦卿气哼哼的站到了汪祁昌身后,一言不发的看着汪老头诊脉,内心尽是怨气,本身的门徒受欺负了也不说帮手,真不敷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