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嬷嬷看着锦卿一脸咬牙切齿的模样,担忧的问道:“锦卿你如何了?”
锦卿记得朱家村的后山山脚下,长了很多野生的杜鹃花和夹竹桃,气候一暖,花开的非常标致,锦卿一大早就去摘了很多杜鹃花和夹竹桃的叶子,回到家支起了口锅烧了起来,把叶子放在蒜臼子里捣烂成了汁水。
“既然他非要给,那我们就收着吧。明天嬷嬷去卖菜的时候,趁便带去卖了,多少能赚点钱,我们分他一些就是了。”锦卿笑道。
第二天一早,锦卿也顾不上去卖药了,不给李福财点色彩看看她内心一口恶气出不来,让他真正怕了本身才是一劳永逸的做法。
刘嬷嬷吓了一跳,赶紧把兔子往回塞,两只兔子被推来搡去的直翻白眼,刘嬷嬷说道:“不可不可,你上回帮我们那么大忙,我们都没机遇谢你,哪能再要你的兔子!”
刘嬷嬷执意不肯收,只说要等锦卿返来后再说,徐斌看着刘嬷嬷愁闷的没法,刘嬷嬷一个三十出头的老娘们,咋这么依靠锦卿一个小女人呢!
天已经黑了,乡村的夜晚四下里一片沉寂,只要远方模恍惚糊传来近似于狼嚎叫的声音,锦卿一向听大人说朱家村的后山里有狼,传的有鼻子有眼的,锦卿下认识的就想到了会不会是有狼要翻院墙出去,当下就吓的回身跑回了屋子,关上了房门。
李福财家的邻居听他鬼哭狼嚎的叫了一个早晨,都没当回事,第二天早上到他家里一看,脸上身上满是伤,特别是脸,跟开了个颜料铺子似的,色采缤纷的。
今晚是新月,天空只要闪亮的星星,锦卿摸到院墙处,举起扁担,照着高出在院墙上的黑影就狠狠的敲了下去,管他是谁,半夜翻墙的哪会是甚么好人,先打了再说!
但只要锦卿还认她这个嬷嬷,还认锦知这个弟弟,刘嬷嬷就满足了,何况现在的锦卿慎重外向,比之前的锦卿好太多了。刘嬷嬷也不得不承认,锦卿逐步撑起了这个家,并且到现在,刘嬷嬷和锦知底子就离不开她了。
锦卿领着弟弟走了一上午,摸了摸口袋里收成的七八个铜板,感觉也差未几了,便带着锦知回家了。
刘嬷嬷闻声从灶房里出来了,笑道:“是前两日帮我们的阿谁大胡子徐斌送来的,他在后山高低套捉了两只兔子。”
李福财眸子子都看直了,看着刘嬷嬷白里透红的脸内心头一阵阵恨,在他面前装的跟话本里的纯洁烈妇一样,可还不是公开里跟那败落户大胡子勾搭!
徐斌眼疾手快的塞了一团破布进了李福财的嘴巴里,破布臭哄哄的,熏的李福财两眼只想堕泪,呜呜的说不出话来,双手被徐斌反剪在身后,跟拖死狗一样拖到了远处。
锦卿朝刘嬷嬷比了个放心的手势,本身抄起房间角落里的扁担藏在身后,刘嬷嬷赶紧从床上起家穿好了衣服,锦知看这严峻的氛围,也要起来,锦卿悄声对他说要他好好的待在屋里,先让刘嬷嬷开门出去,她悄悄的跟在刘嬷嬷身后出了房门。
锦卿早就气红了眼,这李福财三番两次的欺负人,不狠狠揍他一顿,锦卿难消心头之恨。
锦卿见李福财赖在墙头不肯走,怒从心起,站到院子里的石桌上,端起刚舀出来的滚烫的洗脚水用极力量朝墙头李福财身上泼去。锦卿到底力量小,大部分的水都洒到了墙上,但也有很多泼溅到了李福财的身上,烫的他哇哇直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