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宁心中好笑,田夫人固然说不上一毛不拔,但倒是在不是一个风雅的人,让她摆下这桌酒宴,已经非常不轻易。
又有人道:“大将军活着的时候,就为国为民,齐家的人都是慈悲心肠。”
此时她双手端着一碗汤,走到桌边,笑盈盈地将那碗汤放在正中间,就如同梅花的花蕊,身材因为放菜而微微俯身,兜着的两团雪峰肉呼呼地挤在一起,齐宁心下一跳,闻着田夫人身上披收回的梅花般暗香,倒是一荡。
或许是因为屋内非常暖和,田夫人并没有披套上外袄,裹着胸脯的翠绿胸怀便即闪现出来,沿边缀着素净的孔雀蓝,今绫上另有银线绣样,裹着两团腴面似的饱满隆起,锁骨下仿佛一只打横的大葫芦,双丸跌宕,肥嫩的硕峰雪呼呼地溢满兜缘,柔嫩到极处。
“齐宁,你是不是过分度了?”窦连忠咬牙切齿,“前次我都放了珍珠,连一条船也给了你,此次我再给你五千两,莫非还不能扯平?你可别欺人太过,我窦连忠也不是好惹的。”
“但是......但是五千两银子也太多了。”窦连忠无法道:“能不能少一些,两千两银子如何?”
齐宁所言不差,如果真要究查起来,布衣对侯爵出言不逊,换成普通人,十个脑袋也不敷砍。
齐宁点了一下头,羽林兵士这才放他出去,窦连忠使了个眼色,表示齐宁到了一边,才低声道:“五千两银子倒也无妨,但是......今儿个我们老账新账一起算,我也反面你还价还价,给你一万两银子,你把那张借据也趁便还我,从今今后,我们两不相欠。”
中间那名云都尉也听得清楚,此时忍不住问道:“侯爷,皇上赐药,莫非还要收取我们的银子?这......这是甚么事理?”
一天下来,东城这边倒已经将解药施放的差未几,前来服药的也已经寥寥无几,从南河巷和锣鼓巷都传来了动静,施药非常的顺利,锣鼓巷那头除了丐帮弟子尽皆服下解药以外,亦有很多传染者前去。
齐宁心想这窦家还真是财大气粗,看来这些年还真是捞了很多油水,不过是户部尚书的公子,就能拿出一万两银子来,似笑非笑道:“你想要借据?那可不成,一桩是一桩,此次的工道别和前次扯在一起,改天我会登门拜访,再谈借据的事情。”
贰内心倒也明白,田夫人三十出头,从大要看来,要比本身大上十多岁,她毕竟都已经生儿育女,不比平常少女,有些事情天然也不会那般拘束,更何况在田夫人眼中看来,本身固然是侯爵,但也不过是不到二十岁的毛头小子,天然也不会过分忌讳。
南河巷那头因为人数浩繁,药材不敷,幸亏东城这边的药材另有一些残剩,尽数送了畴昔。
“侯爷,你还没有说清这收取银子是甚么事理。”太常寺少卿盯着齐宁,此时倒和云都尉同仇敌忾。
“好。”窦连忠咬牙道:“我身上没有带那么多,转头我就给你送畴昔,五千两银子,一文钱也很多你。”
六部尚书都是二品朝官,每年的俸禄加起来也不过千两银子外加一些禄米。
齐宁笑道:“皇上乃是天子,此番度过此劫,莫非不该感激上天?你们既然承蒙上天和皇上恩德,起死复生,莫非不该掏点银子祭天谢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