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煦笑道:“实在这也不是奇特之事。文王八卦当中,便能够参透很多将来之事,影萍居士所著的四卷书,如有触及将来之事,并不让人吃惊。”
实在他分开之前,倒还想从令狐煦口中刺探一些古象王国的事情,特别是有关贡扎西的事情,但话到嘴边,心知稍有不慎,不但大谈不到甚么,乃至能够泄漏一些东西,干脆撤销了动机。
“我不敢肯定,如果不是明天听相爷这般说,我对此一无所知。”齐宁心存谨慎,但卓青阳下落不明,地藏乐谱就在他手中,他倒真想从令狐煦口中密查出一些线索来,但他也晓得令狐煦身为东齐国相,心机紧密,绝非易与之辈,和这位老国相说的每一句话,都要谨慎谨慎,“只是我感觉先生一代鸿儒,声望极高,普天之下,任何人都不敢等闲转动先生,并且先生运营书院,如果没有非常之事,也不会有人找上他。”
“先生会将如此隐蔽之事对别人提及?”齐宁问道。
令狐煦看到齐宁吃惊之色,抚须道:“从影萍居士传播下来的画卷以及几首乐谱,可知此人确切有着经天纬地的鬼神之才,莫说其他,便是他缔造出来的秘影字,也是奥妙的很,如此人物,脾气有些傲岸也是不免,说几句傲慢之言只怕也是有的,但是若无真才实学,也不会轻放大言,以是我猜想,影萍居士在乐谱当中的自大之言,很能够是真的。”
令狐煦一怔,随即皱眉,问道:“小侯爷,你是说有人晓得乐谱的存在?”
次日要见东齐国君,齐宁上床安息,一觉醒来,已经是拂晓时分,他走到后窗,推窗看了看,天气蒙蒙亮,伸了个懒腰,蓦地身材一震,身材僵住,脸上一片骇然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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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固然不舍,却也是深明大义。”令狐煦叹道:“皇上也晓得公主心中沉闷,以是承诺公主,是去往北汉还是去往楚国,能够由公主遴选,为此公主命令让我彻夜设席,考考两国使臣,彻夜几道考题,小侯爷都是迎刃而解,成果也会连夜送往宫中,好让公主晓得。”微微一笑,道:“公主晓得成果后,去往那边,也就不问可知了。”
齐宁道:“这倒是有能够。”
齐宁微微点头,道:“如果真的能够将这四卷书找到,几近就有了掌控天下之能。”
令狐煦道:“师兄想要找寻那四卷书的目标,倒也不是为了掌控天下。他是想瞧瞧那四卷书是否定真如影萍居士所言那般奇异,若果然如此,传以后代,天然是造福天下。”
贰表情微好,道:“这统统也还是有劳相爷。”
令狐煦点头叹了口气,道:“不过现在说这些,也已经没有效了,师兄存亡未卜,找寻影萍书卷的线索也就断绝,那支乐谱只要师兄晓得下落,师兄没了下落,那乐谱天然也跟着消逝,再想找寻影萍书卷,只能是痴人说梦。”苦笑点头,一脸可惜之色。
遵循之前的打算,贡扎西等人得了那白蚌,本已经筹办分开,出发回青藏,现在白蚌丢失,贡扎西等一干人只能是滞留下来,齐宁晓得贡扎西等人已经认定是北堂风派人盗走了白蚌,也盯死了北汉使团,贡扎西等人是大雪山每日法王座下弟子,此事也就不会善罢甘休,而后必然另有好戏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