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你说你戍守固若金汤,但是我几句话一说,你就方寸大乱。”齐宁盯着那张白里透红的俏媚面庞:“这幸亏只是下棋,万一是别的事情,你岂不是束手就擒?”
“你......!”顾清菡气道:“你爱如何弄就如何,归正......我不管了......!”一顿脚,气呼呼地扭着腰肢分开,丫环见状,仓猝跟了畴昔。
顾清菡瞅了一眼棋盘,这才发明本身和齐宁说话之间,齐宁竟然已经四子斜线,本身落下的棋子却因为心神不宁而乱成一团,此时齐宁不管在哪一端放下棋子,都是轻松取胜,目睹得齐宁黑子要放下来,心下一急,竟是双手捂住棋盘,急道:“不可不可,这.....这不算......!”
白衣人闻言,眉头一紧,眼中显出一丝厉色,不过很快就安静下来,缓缓站起家来。
顾清菡狠狠瞪了齐宁一眼,道:“我甚么时候束手就擒,我.......!”斜睨了边上丫环一眼,微微和缓一下情感,才道:“我就是一不谨慎,才被你趁了一次空子,但是我反应及时,并没有被你取胜。有了一次经验,就晓得你的心机,更加谨慎,多加防备,天然就不会有题目。”
他踌躇一下,才问道:“你如何晓得我住在这里?你......你半夜半夜跑到我房里,又想做甚么?”灯火之下,见到白衣人肌肤水嫩,眼波诱人,终是忍不住道:“半夜半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你莫非不惊骇?”
顾清菡这才暴露一丝对劲之色,唇边带着笑意:“如何样?我就说我的戍守是铜墙铁壁,你绝没有机遇的。”
见他俄然站起家,下认识地今后退了两步,正要说话,却只见到那白衣人身影突然一晃,齐宁只感觉面前一花,还没有弄明白是如何回事,就发明那白衣人已经与本身近在天涯,那精彩的五官和白净的面庞,就在本身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