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给我!”齐宁心下着恼,暗想这家伙竟然如此不懂端方,如幽魂一样进入本身的房间不说,竟然还偷拿本身的剑图。
顾清菡顺手又放下了一颗白子,齐宁紧贴在中间也跟了一颗,仍然含笑道:“固若金汤?三娘,你可传闻普天之下有攻不破的城池?”一手托着下巴,倒是盯着棋盘:“这天下就没有攻不破的城池,就看攻城的人决计如何,只要下定决计,解除万难,哪怕是铜墙铁壁,也终会有马脚。”
顾清菡瞅了一眼棋盘,这才发明本身和齐宁说话之间,齐宁竟然已经四子斜线,本身落下的棋子却因为心神不宁而乱成一团,此时齐宁不管在哪一端放下棋子,都是轻松取胜,目睹得齐宁黑子要放下来,心下一急,竟是双手捂住棋盘,急道:“不可不可,这.....这不算......!”
顾清菡狠狠瞪了齐宁一眼,道:“我甚么时候束手就擒,我.......!”斜睨了边上丫环一眼,微微和缓一下情感,才道:“我就是一不谨慎,才被你趁了一次空子,但是我反应及时,并没有被你取胜。有了一次经验,就晓得你的心机,更加谨慎,多加防备,天然就不会有题目。”
此人能够悄无声气跑到本身房中,连本身都未曾有涓滴发觉,齐宁便晓得此人的武功必然极高,本身前次恐怕是看走眼了。
齐宁本觉得再也不会晤到此人,却想不到他会俄然之间呈现在本身的房内。
“我甚么时候输了?”顾清菡没好气道:“没输没赢,最多也就是个平局,归正也不会让你占到甚么便宜。”
他每次进屋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关好门窗,如果没记错的话,窗户已经关死,毫不成能本身翻开,但是现在那窗户较着是敞开着,冬夜酷寒,一阵阵冷风从窗外往屋内灌入,也难怪本身深更半夜被冻醒。
齐宁看着顾清菡摇摆生姿的丰腴身影,嘴角含笑,自言自语道:“你的耐烦毕竟是及不上我。”扫了一眼棋盘,按下黑子,笑道:“我赢了!”
公然,白衣人抿嘴一笑,抬手指了指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