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服侍着换上了一身孝服,杨宁心道真他娘的倒霉,随即就被三夫人带着进了灵堂内。
三夫人并不与琼姨娘争论,看向那老者盈盈一礼,道:“三老太爷在这里,还请三老太爷定夺。”
杨宁心中愁闷,但是事已至此,众目睽睽之下,本身既然是这位锦衣侯的儿子,父亲死了,做儿子的天然不能不拜,只能跪下去拜了几拜,这才起家来。
老者本来正与身边一人说话,见到杨宁出去,也是一愣。
段沧海低着头,拱了拱手,五爷俄然抬起一脚,踹在段沧海腹间,骂了一句“狗东西”,段沧海明显没有推测五爷会俄然出脚,被踹中小腹,身材向后退了两步,幸亏他身强体壮,只是退了两步,并无跌倒。
杨宁顿时明白,本来卫将军便是锦衣侯,锦衣侯便是卫将军,这本就是一小我,而此人叫做齐景,若果然如此,莫非世子的名字叫做齐宁?倒是与本身的名字一样。
他话没说完,那瘦瘦的五爷已经厉声道:“段沧海,你他娘的是个甚么东西,不过是侯府的一条狗,你有甚么资格在这里说话?”
在老者边上,是个年近五旬的瘦子,矮矮胖胖,不详确皮嫩肉,留着八字须,颔下一绺黑须,身上裹了白装,瞧见杨宁出去,也是吃了一惊,但刹时就迎上来,一副哀痛至极的摸样,“世子,您.....您可返来了!”
“诸位,三夫人也是为了大局着想,你们......!”此时却见段沧海俄然站在门前,他和齐峰一干人进府以后,跟从杨宁和三夫人来到灵堂,却没有进屋,都是在内里跪着,此时明显是看不惯世人对三夫人群起而攻之,以是挺身出来劝说。
不过这三夫人竟然没有认出本身是冒充货,看来这一关倒是过了,不过接下来却又不知该如何应对?
“如何,你是说我说话不周?”三老太爷神采一沉,随即叹了口气,神采微缓,道:“清菡,现在府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很多事情还是要多听听大师的定见,总不能甚么事情都乾坤专断。”瞥了齐玉一眼,道:“实在有些话也不是没有事理,这些光阴都是齐玉在这里守着,总不能宁儿一返来,就将玉儿赶走,这不是过河拆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