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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雨辰道:“邱兄是辽东参王邱家的人,袁兄可传闻过?”
“我......!”
江城浅笑道:“本年这秦淮八艳,传闻若论边幅,该当是董巧巧,但是其歌喉却比不上吴银儿,吴银儿歌喉虽好,但是太媚,过犹不及,气质及不上洛凝温婉如水,不过洛凝的才华又远及不上玉霜......!”叹了口气,道:“只不过玉霜太冷,并且相较而言,琴艺比之卓仙儿还是略逊一筹......!”
袁荣含笑问道:“江兄感觉这秦淮八艳当中,谁最有能够夺得花后?”
朱雨辰问道:“两位心中是否有人选了?插手花后之选的八人,被唤作秦淮八艳,那都是才貌双全的绝色才子。”
邱昉笑道:“过奖了。”
袁荣双手握拳,怒声道:“阿谁牲口,我.....我去找他。”起家便要走,还没走出两步,杨宁便已经淡淡道:“你去找谁?丁易图?是筹办和他动武还是和他论理?”
朱雨辰竖起大拇指,“袁兄好眼力。”向其他几人道:“这就是我常提起的袁至公子,袁至公子的祖父,曾经但是给先帝做过教员的。”
“公然是陈家的人。”袁荣笑道:“如果我没有猜错,这位江城江兄应当就是松江茶庄的江氏族人了。”
袁荣正要解释,却听杨宁悄悄咳嗽一声,袁荣心知肚明,笑道:“这也是我的一名朋友,你们叫他.....宁公子就好!”
几人都是看向江城,杨宁心想这家伙对秦淮八艳如数家珍,并且晓得的不但仅是她们的名字,就连她们的优缺点也是一清二楚,看来还真是做了充分的筹办。
袁荣固然眼眸中愤怒,但神情却黯然下来。
邱昉立即摆手道:“朱兄言重了,哪有如此古怪,不过是背景吃山靠水吃水罢了。当年祖父背景参起家,厥后也想过如果一向依托挖参,那就是断绝了山参的根脉,不管做甚么事情,都要留不足地,以是祖父厥后专门调集了辽东的采参客,立下了端方,每年规定了采参的数量,不成多取,也算是为先人留些根脉吧。大伙儿都要用饭,山参采不得,就只能做些药材买卖。”
朱雨辰瞧见边上坐着杨宁,问道:“袁兄,这位是......?”
松江茶庄的江城表面看起来不像个贩子,也就二十五六岁年纪,满脸的书卷气味,倒像个墨客,向杨宁含笑道:“宁兄是袁公子的朋友,也就是我们的朋友,初度相见,还望大师一起喝杯水酒,不知意下如何?”
不等杨宁说话,魏塘陈家大少爷陈牧宽已经粗着嗓子道:“宁兄,顿时就有好戏看,我们兄弟几个好不轻易聚到秦淮河,今晚谁是花后,就我们兄弟几个说了算。我传闻舫王上面有八个女人,待会儿都要见人.....,你如果情愿,待会儿你看上谁,我们就力捧她做花后,你看如何?”
袁荣一怔,循声看去,只见到不知何时有一艘画舫靠近这边,两艘画舫之间间隔极近,那边的画舫上灯火光辉,在船楼上的舷边,正有几人站在那边,向这边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