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二一听是锦衣卫缇骑,立即眉头大皱,想了想问道:“他们有多少人?”
梁叛笑道:“冯二哥,有点小事。”
一艘艘船从西水关外驶出去,在货栈船埠上仓促卸了货,又鄙人浮桥处船尾变船头,贴着秦淮河南岸的一排河房回大江河口去。
“哦——”货工想起来了,又向梁叛的背影望了两眼,这才笑嘻嘻地接着干活去了。
梁叛在前面喊道:“别去了,我买卖也不做了,筹算去考个进士哩……”
他站在珠宝廊和羊市桥的当中,心中俄然就生出一股打动,想要再去新街口那边探一探。
梁叛刚走到前堂,刚好遇见往回走的刑房崔书办。
“就是这话。”
“他疯了?”崔书办急道,“这个蒋老牛,我找他去!”
“蒋书办让我脱役了。”梁叛把手一摊,“我现在已经不是捕班的人了。”
“慢来。”梁叛赶紧拦住他,“你先说有甚么事找我?”
“放屁罢你!”
这两对固然在色彩上没有之前那两片纯洁,但是也没甚么较着的杂质,只会影响一点色采,不会影响清楚度。
“六天。”老板道,“二百二十两,定钱五十两。”
那货工看了看他的背影,挠挠头自言自语隧道:“这小我仿佛在哪见过……”
中间一个小管事的走过来在他后脖颈子上拍了一巴掌,笑骂道:“少在这里装,想偷懒是不是?刚才那位不就是梁五爷!”
大厅中间是六张桌子,有骰子、牌9、压宝文娱的赌桌,也有茶桌,有点像后代俱乐部会所的款式。
到了河口,还要接着列队从大船上或者岸边上货,再来往去复地来往于货栈船埠和河口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