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离又细心的看了看鹰眼老七,这才客气道:“既然船已经拖走了,那我就不打搅了,七爷,鄙人告别了。”
刀疤乔赶紧回道:“启禀汪公公,洞庭帮总堂这里已经被我们节制,没有发明鹰眼老七的踪迹,剩下的堂口,另有几处因为人手不敷还没节制,不过部属已经尽最大尽力在停止清查,一旦发明鹰眼老七的踪迹,部属会当即陈述。”
赵灵儿气恨恨的一拍坐下的垫子骂道:“这群王八蛋,姑奶奶我又没拿他们东西也未曾跟他们结仇,干吗不让我走!”
当下笑道:“呵呵当然,鄙人向七爷您献上宝贝,天然还是有事要求您。”
游离身板微微一挺,扭过甚不去看鹰眼老七,而是大声喝道:“男人汉大丈夫,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我何必骗你!”
游离心中一惊,不过立马就稳住了思路,一脸刚毅道:“七爷您这话甚么意义,我美意献上宝贝来跟您交朋友,如果您不肯意,直接回拒就是,为何要诬告我是东厂的人!”
船埠
汪远双眼眯成了一条缝,看着内里道:“固然他没承认跟东厂有干系,可咱家总觉的这小子以这类体例来见鹰眼老七必定有诡计,你说他明天是不是发明了你这个鹰眼老七是冒充的?”
半晌以后才有一个船夫上去船尾问道:“去哪?”
游离无法的摇了点头,俄然坐了起来,挑开帘子看了看船头,又看了看船尾的船夫,只见大江上除了他这一条划子别无别人。
游离没有理睬赵灵儿,挑了挑船帘,号召一声:“有人没有,来一个帮我荡舟的!”
游离要带着赵灵儿上船,但是赵灵儿却不想再跟着游离了,游离的锦衣卫身份已经透露了,以是她已经对游离没有威胁了,便提出了分开。
鹰眼老七俄然神采微微一颤,然后又笑道:“我的意义是,船的事已经处理,你能够回京交差了。”
游离说罢,拉着身后听的稀里胡涂的赵灵儿便出了洞庭帮,直奔洞庭帮的船埠而去。
鹰眼老七淡淡的说道:“你莫非不晓得船是西厂的么?他们前几日已经交了赎金把船拖走了!”
游离深思了半晌,心道:看来他是非要我说一个身份出来,他才肯罢休啊!
游离摇了点头道:“既然不信,那你请便就是了。”
“实不相瞒,鄙人锦衣卫南镇抚司总旗,游离!”游离衣袍一甩,刹时从腰间抽下一块铜牌,恰是锦衣卫的腰牌,然后举在手中给鹰眼老七看:“我此次前来是受命向洞庭帮讨回朝廷的船只,只是我不想跟贵帮拉仇恨,以是弄一件小玩意跟您托吩咐付,再谈要回船只的题目不就轻易的很了。”
刀疤乔摇了点头,表示刚才本身没有甚么处所暴露马脚。
游离顿时脸上闪现出一副吃惊的模样,道:“甚么!被拖走了?甚么时候的事,是谁拖走的?”
船缓缓滑动了,在这澎湃的大江上面流落着一艘划子,并且还是逆流而上。
“刚才我们见到的人底子不是鹰眼老七,洞庭帮地处江南常日里的穿着用的都是鲜敞亮丽的江南丝绸,而阿谁刀疤脸身上的衣服材质不但粗糙非常,并且用的还是北方老百姓常用的粗布,以是阿谁刀疤脸必然不是南边人!更何况据我所知鹰眼老七是练拳掌的,很少利用兵刃,可刚才阿谁刀疤脸双手的虎口长了一层老茧,必然是长年练习双手利用的兵刃而至……以是你晓得为甚么他不是鹰眼老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