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坐在垂柳下,任由齐枫吹拂脸庞,此时大蜜斯已经放下了矜持,手里拿着一根羊肉串,大快朵颐。明月星空,灯火东风,河水清澈如镜,一个男人,一个女人,中间另有冒着青烟的铁炉,简朴而斑斓的画面。
齐枫却没想那么多,拍拍膝盖,很对劲的挑了挑眉毛,“如何样,味道不错吧?”
“齐慕白,你真筹算入锦衣卫?你可要想清楚,只要进了锦衣卫,这辈子就很难分开了!”肉串在手,大蜜斯却没健忘紧急的事情。固然心中早有观点,但还是想听听齐慕白的解释。
大蜜斯眼神淡淡的,提了提手里的布袋,薄唇努了努,“你与那陆丹雪如何,与我有甚么干系?”
大蜜斯拖着下巴,饶有兴趣的看齐枫忙活,翻肉串、抹油、扇风,此时的他那里是甚么大才子,倒像是街边卖炒栗子的小贩。大多数文人士子对厨房之事都是讳莫如深的,哪怕穷的叮当响的秀才都不会涉足厨房之事,但齐慕白却做得如鱼得水,涓滴不觉得耻。俄然发明,仿佛有些看不明白面前的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