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执意说不,殿下可会杀了鄙人?”陈七在这狭小的马车中站立说道。
“哪有在别人家白吃白住的事理。”苏叶实话实说道。
“是他。”陈七说完,直接转头,“走吧。”
这时,一个熟谙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不会。”大皇子耸耸肩,一幅无辜的模样。
“在朝中公开结党,拉拢人脉归入麾下,想必在圣上面前不是奥妙。”
“因为我?”陈七迷惑道。
“这礼部尚书窦唯兴,恰是陈俑的门生,其才气无与伦比,但无法做人朴重不会拐弯,顶撞圣上,现现在他窦尚书名存实亡。”大皇子坐直身子道,“今后尚书之位,定从这摆布侍郎二人中决定。故不管这廉修竹是否真是作案之人,我但愿陈公子都临时放一放。”
“陈叔叔奉旨入宫,但又有客至,寻你一早上不见踪迹,管家徐爷也未在府中,让仆人迎客,又实在不当,只能我顶替一下。”苏叶气鼓鼓的说道,“方才徐爷回府,我才跑出来,便看到你在此发楞。”
“大皇子。”陈七淡淡道。
“笑话,你就不怕我认个寄父,再与你争产业?”苏叶嘿嘿笑道。
“别人死了没错,但房间还在,还遗留下东西。”陈七敲拍门道,“活人会扯谎,但死物不会。”
两排将士应和一声,行动如一,齐齐分开这顺天府前。
这才多长时候,屋内仆人各自驰驱,偌大的宅院已经有些败落之相。
二人闲谈之间,便来到严府。
“这大皇子倒是敞亮。”陈七说完感觉如此描述也不是很安妥,“说是敞亮,不如说是野心勃勃。”
搞得苏叶深处巴掌打在陈七肩头。
前几日,其公子与老爷皆身故。
“没有。”大皇子茫然的摇点头。
苏叶揉揉本身的脑袋。
陈七转头一看,本来是苏叶站在身后。
“如何,想当王妃还是如何?”陈七嬉笑道。
只想着不要扰到他查案便好。
陈七接过马车外宦官递来的绣春刀,将其绑在腰上。
“陈公子,毕竟是个草民的性命,怎能和当今侍郎,今后尚书的出息比肩。”大皇子苦口婆心道。
“我爹传闻我在陈府住着,那信上的字都飘起来了,现在我就算说住上一年半载的,估摸着他也乐意。”苏叶轻笑道,“只不过若真住上一年半载,估摸着要被你们家赶出来吧。”
“方才忘了问你去哪,如何走着走着便到严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