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大刀直接劈砍在那长剑之上。
“鄙人董奉。”董奉拱手道。
“行。”那大汉听面前此人如此会说话,心中也甚是高兴道:“既如此,老子就动手重点。”
任谁都能抵挡这一招。
并且看此人面相并非漂亮,却气质不凡,举手投足之间皆是文人医者的做派。
“小子,你打也不打,战又不战,光跑算甚么本领?”那大汉迟迟抓不住董奉,实在有些焦急。
这大汉招式大开大合,手中带环大刀绕头一周,直接劈砍而下。
陈七听到有人这么说,眉头紧皱。
“有理。”
“是嘛。”陈七脸上带些玩味的问道,“既特地来看看,中间为何着这极新的简便布鞋,方才下台之时又为何察看这擂台四角,掌控这方寸之地。”
陈七心中对此人甚是爱好。
但见他如此狼狈的躲闪,却发觉他并未扯谎。
“你......”这大汉还将来得及说些甚么,便直接瘫倒在地。
陈七也看得严峻,轻声道:“不急,再察看一下。”
他并未张扬,只是自顾自的爬下台,查抄一下君子剑的伤势,发明并无大碍,便想退下。
此人着红色医馆衣物,手中抱着一药箱。
“多谢陈大人美意,不过,鄙人感觉还是回绝了好。”董奉赶快摇点头道。
“你这是寻死。”大汉冷哼一声,握紧手中大刀。
此招数看的陈七是胯下一寒。
“嘭。”的一声,烟尘四起。
“踢人下阴,竟行此阴招。”世人都看得逼真,不由指指导点。
只见一道暗器,直接从陈七处疾射而出。
那大汉缓过一口气,便举起大刀再次冲过来。
一听此话,底下世人也不平道:“是啊,此人毫无武功,只会这些迷香的阴人手腕,如何能服众?”
“你别跑,来接我一招。”大汉也有些喘粗气。
说着大喝一声冲来,没有一丝部下包涵的模样。
陈七的目光看到此人,心生风趣。
那君子剑轻哼一声,手中长剑横于胸前。
打在君子剑正在出招的脚上。
常常摔在地上。
“懦夫武功超然,鄙人决然不是敌手。”董奉拱手道,“不过这机遇是陈少爷给的美意,鄙人也不得孤负了,望懦夫还妙部下包涵。”
“镖师需技艺绝佳,鄙人鄙人,只读过几年书,学过些微末医术,与众龙虎比拟,不值一提,实在配不上这名额。”
董奉眼睛看着挥来的大刀,身形四周躲闪。
那君子剑刚想发作,但细心回想一下方才陈七的手腕,倒是咽下这口气不敢张扬。
胜负已定,只见那彪形大汉吼怒一声。
的确有些步法,却没有轻功傍身。
那君子剑此次先发制人,不敢再硬接大汉的招式,操纵其轻功身法躲闪着。
君子剑强行扶起本身的身子,擦掉嘴角的血迹。
“鄙人不懂武功,怎是这位懦夫的敌手。”董奉脸上带着苦笑,看着面前提着大刀的壮汉。
“你下去吧。”陈七摆摆手道。
手中大刀直接挥下。
君子剑身形一闪,一脚提出。
下一秒便鼾声四起。
吓得擂台之下世人胆战心惊。
擂台下群情之时,见一人悄悄下台。
“懦夫,你的招式过于凌厉,鄙人一招也接不下,只能行此下策。”董奉喘着粗气说道。
“这一招鄙性命都没了,千万不成。”董奉把手往怀里掏掏说道。
那医者赶快摆摆手道:“陈少爷曲解了,鄙人仅是得知此处要比武,恐怕有人是以受伤,故而特地来看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