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非论何种启事,只要对殿下无益,便不必穷究。”
大皇子翻身上马,身后兵士跟着挚伞。
“也可,是我焦急了。”大皇子沉口气说道。
“哈哈哈,有理有理。”三殿下也点头道。
“殿下也莫要过分焦急。”杨煦安抚道。
“空口无凭,你又如何自主?”
“这可不可,此图我也早早看在心底,本日比试此图归我,令尊之礼,可择旁物。”三殿下沉吟一声道,“让你入我珍宝坊,从中择一物。”
“那太子本日......”大皇子又迷惑道。
郑沅霏拉满长弓,又是一发铁头箭矢,将那狼首钉在地上。
郑沅霏眼睛一亮,随即又轻笑一声道:“三殿下,我们这话未免说的有些早了,五人比试,另有大殿下、陈七与杨煦三人,现你我便话此彩头,如若到时连三甲都未入,岂不笑话。”
杨煦斜躺在兽皮上,眼睛紧闭,小憩养神。
“太子年幼,资格尚浅,或是没看出这些。”大皇子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说道,“但你近些日子与他这般撕破脸皮,怕是太子可看出些端倪。”
“杨大人,这野兔,便系在此处了?”身边兵士问道。
“现在朝局动乱,想与你见一面都不是易事。”大殿下走在兽皮上,席地而坐,与杨煦促膝而谈。
“有此设法,却不敢断言。”杨煦面对大皇子,话较着多了很多,脸上虽有困乏之意,却也可看出些许当真,“在乌山村发明他驾五辆马车悄悄入江陵府,此点实在惹人思疑,那车辇有五尺三寸宽,是为大车架,却在入京之时全然消逝不见,恐那物还在江陵府。”
杨煦这才坐直身子。
远处,见一人驾马晃闲逛悠的过来。
“到当时,恐怕是你三兄弟危矣。”
“莫要管陈七此人如何,若意欲党争,陈氏必然需交好。”杨煦沉声道。
“那长话短说。”大皇子说道。
泛黄的草地上铺上极新的兽皮。
而杨煦躺在原地,似是在等着何人。
“或,与陈七有关?”大皇子大胆猜想道。
“还不知。”杨煦摇点头道,“只是寻到一处矿洞,却已被炸毁,恐是藏匿械甲之地,看那残址,虽有大雨冲刷,但也不会超半年之久。”
“想来恐是陈七插手军器之事,才让他歹意相向。”
“故而,本日这图,小女是势在必得。”郑沅霏口中说着。
“殿下莫急。”杨煦悄悄点头道,“太子殿下已经清查,两队人马未免过分张扬,我们静观其变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