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殿下一听来些兴趣,伸手表示道:“当然,坐在殿中也是无事,若将此案告破也算大事一桩。”
“我但是听闻顺天府的府丞曾说过,陈公子自命案以来日日驰驱,连镇抚使大人的令牌都借到手了。”
“果然如此,果然如此。”陈七带有玩味的鼓掌道,“方才杨公子定是害臊而至,毕竟初度见面,定要矜持些,才不敢大胆承认。”
“不过当着这么多人破案倒是初次。”陈七环顾下四周,随即冲着二殿下说道:“二殿下,事已至此,我便借此场合,将此性命冤案查一查清楚可好?”
步出坐位,站在殿中间。
“莫非。”座下有人接话,“此人是腰斩严掌柜的凶手。”
“恰是。”陈七点头道,“严掌柜生性软弱,碰到此事不敢张扬。”
陈七天然也不想做这些口舌之争,但户部尚书对他早就怀有定见,现在再旧事重提,不免被尚书一家找费事。
“为何不成是反其道行之,用心为之,再让你有此种设法为本身洗脱怀疑?”另一人又辩驳道。
“非也。”此时另有人道,“款项诱之,再借机窃走,埋下荷包,偶合浩繁,如此浅近的栽赃嫁祸,怎可等闲定论?”
“不消了。”陈七呵呵一笑道,“既然杨公子问了,我怎能不给你这个面子。”
“这第一悬点便出来了。”陈七伸出一指道:“死者其父严掌柜仓促赶来,见儿子身故,痛哭流涕,我将本相奉告,欲抓住真凶,但那严掌柜却充耳不闻,只顾着想让死者入土为安,此为第一疑。”
全场沉寂,只要杨煦满脸不屑,随便挥手。
“亥时末,我于千食楼用晚食,突闻三楼之上传来尖叫。”陈七阐述之间,将沈寒寒略去,“入内便可见千食楼严掌柜之子,严杰的尸身。”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陈七迷惑一声,“鄙人但是那边碍着杨公子了?”
“并无。”杨煦慵懒道。
“里正不认。”陈七回道,“且屋中也没有诱其的银两。”
......
“恰是。”杨煦看着陈七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陈公子在外屡破奇案,总不至于回京师便畏手畏脚了吧。”
“这事儿要从几日前的千食楼提及。”
“幸亏我留下一手,派陈府暗卫跟踪葛二,发明他与人暗中相见,那人是为传话而来,奉告他被人谗谄,需拿上银子阔别京师。”陈七特长比齐截下道,“此人武功甚高,轻功尚佳,身后负一大刀,此大刀约人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