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高这一家?”二皇子欲言又止道。
“那老高之家,居于城郊以外,有几亩良田,种满菜。”陈七声音有些降落,“另有廉府搀扶,一家三口本应衣食无忧,这一世平平平淡。”
杨煦只是闭上的眼睛微微眯起,仿佛有些兴趣。
廉修竹额头上已充满细汗,但故作平静,稍稍有些语塞,随即咳嗽一声道:“陈公子,此些都是你的推理,并无半分证据,你怎敢轻言下结论。”
“那日廉府送菜的老高曾驾车入府,只因十年如一日的风俗,保护却未曾例行查抄。”
“这但是证据?”二殿下迷惑道。
“不是怕老高晓得甚么。”杨煦轻声喃喃道:“是怕他,不晓得些甚么。”
“陈大人问我?”廉修竹假装不成置信的模样道,“我如果晓得,大人您还查甚么?您既然与他交过手,却又任他拜别,谁晓得你二人可有暗里暗害些甚么?”
“陈公子,你莫非要用虚无缥缈的杀气来断案?”廉修竹不由嘲笑一声,“那你能够看出,本官可带有杀意啊?”
“不是。”陈七顺手放进红色布袋当中,“此点只能证明,行凶之人并非那杀手一众。”
陈七拱手,面色暗淡,深深叹一口气道:“廉大人,你觉得,你廉府保卫如何?”
世人皆惊,也齐刷刷的看去。
陈七如此说,倒是让廉修竹稍稍有些坐立不安。
“大胆猜想一下,如果那杀手潜伏车里,大摇大摆从正门入,你们的确不得发明。”陈七深深叹口气道,“问过以后,我便快马加鞭赶去城郊,倒是发明送菜的老高家,一家三口死于非命,连其六岁孩童还未曾放过。”
“不急。”陈七卖个关子道。
“殿下还请细想,想老高死的,会有何人?”陈七指导道。
“廉大人?”
“却。”
“我也如此以为。”陈七点头道,“故,那杀手逃脱那晚,鄙人与廉府的四位保护聊过。”
陈七并未正面答复,只是昂首道:“仵作验尸,观这三具尸身,并非那杀手,莫要说杀手了,就是杀人伎俩也不尽不异。”
二殿下精通当朝律法,乃嫡亲身修改过,自当了然于胸。
“出色。”二殿下眼睛一亮。
“陈公子,你口中的人究竟是谁?”二皇子出口问道。
“当朝律法,春闱考卷需三审三对,由礼部各处郎中查阅评分,再交由两位侍郎大人处检查,最后交由尚书大人同一措置,二殿下,鄙人说的没错吧。”
“果然如此。”陈七冷哼一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