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子冷哼一声,“看不出来?”
再次将手中匕首抛起,然后稳稳接住说道,“你们别曲解,我不是让你们自首的。”
只见不知从那边,走出两名玄色官服锦衣卫。
“是啊,我等并未让你自首。”红色官服之人渐渐靠近,用舌尖舔一下匕首,笑道:“只是奉令,取你二人道命罢了。”
此时,一个声音从身后传出。
陶玉书目瞪口呆,但仅是一瞬,便强行咧嘴一笑:“都传闻锦衣卫一职,皆是百里挑一的良禽虎将,个个武功高强。”
紧接着听那人言道:“不会让你死于知名之人手里,且不会让你们死的不明不白。”
奎哥也一样生硬的身姿,说道:“马车被押在县衙充公,估计是拿不返来了,抢两只鸡,再偷匹马,我们去陵凉州!”
“如此你说了不算。”那人迈着法度,走到二人身前。
已是村外。
“去哪?”奎哥头不转,仅仅是嘴巴动着说道。
用于垫脚翻墙。
那二人先是没反应过来,过了半晌这才觉悟。
只要零零散散的几户人家。
“可。”红色官服之人歪头答道,“还算有点记性。”
福子反倒没有镇静,而是悄悄的看着陶玉书这般自娱自乐。
“鄙人江陵府赤衣刺——陶玉书,记好了。”陶玉书手起拉弓,划出一个圆圆的弧线,筹办切在车夫脖颈。
顿时心生胆怯,却又心生不耐烦。
那二人神采一变。
只见再从一侧的树上,跳下一样红色官服之人。
“那你是何人?”奎哥走下石台,朝着那红色官服之人走去。
陶玉书听后,这才淡淡笑道,“本来只是个小小缇骑。”
“并且,大性命令奥妙处决,此人,不得留。”另一人声音沙哑,靠在陶玉书身边说道。
跟了不知多久。
“那便不敷为惧了。”陶玉书不顾福子的短刀,直接回身,将匕首搭在他的脖颈上,“你位列九品,却以兵刃威胁我等,实属以下犯上,你可知罪。”
福子不由气笑,正色道:“莫非是这位大人搞错了甚么?”
“提及来,你还曾见过我,这才多久就忘了?”那人笑笑说道。
见不得这些城门望楼。
但是只听锵的一声,金器碰撞声。
“本日奉令,定要带走这二人的项上人头,你拦不住。”陶玉书与另一名红色官服之人站在一起。
说完便钻进闹市当中,操纵窜流不息的人群保护自成分开这条街道。
车夫二人站在巷口,微微探头左顾右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