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现在多只眼睛盯着他,只要他投奔一方权势,便只会遭到其他权势的仇视。
“鄙人不敢。”陈七谦善道,“既然殿下如此说,那只得恭敬不如从命了。”
文颢殿下则是顺着他的话茬持续道:“老四现在也去了陵凉州,你二人可曾见过?”
文颢殿下如同那武功殿下肚子里的蛔虫那般,常常都跟在他的话后拥戴。
此处甚是气度,门庭大开,屋内设有雅座,为小叶紫檀所筑,奉的是深宫贡茶。
“恰是。”陈七也跟着笑道:“京师以北,其路不算悠远,顺官道可直接到,非常便利。”
“陈兄莫要拘束,再如何说我们也是在陈府,陈俑大人也是我俩教员,如此算来,我们也是师出同门,浩繁联络啊。”武功殿下伸手呵呵笑道。
文颢殿下也一唱一和道:“我与陈兄儿时也很有渊源,但不知何时渐渐冷淡,此番豪情没有维系,实在可惜。”
但谁知武功殿下放在内心,嘴角一勾:“是嘛?刚好,我这侍从人称一掌劈两甲,陈兄如果心有所好,可让他与你参议参议。”
“江陵府我确切有些印象,记得那知府名为左尚卿,当初朝堂之上,一书状纸连斩多名赃官贪吏,实在气度。”武功殿下回想道,“当初试行新赋税,这江陵府是当仁不让,最早实施,这左尚卿,我看着顺心。”
独一陈七与两位皇子,加上皇子身后各站一侍从罢了。
陈七随口编个来由,天然不得说为了逃婚,不然又要获咎那批求亲的官员。
二位皇子这才对劲。
“听闻前次,老四的宫中中官,也死于江陵府,可确有此事?”文颢殿下俄然问道。
陈俑便说道:“那此场合,我呈现倒是有些不当。”
“是啊,这茶局当中,教员恰好也不在此,便无君臣之分,陈兄权当我们互为老友,谈谈风月,话话家常。”
武功殿下与文颢殿下,虽大要大气行事,看起来不愧屋漏,但话语之间,句句咄咄逼人并非善类。
武功殿下哦的一声,“是嘛,老四极喜北去治水利,不过那边除断江泉源,剩下的便是远处沧海,近些年来海面安静,不知有何水利要治。”
“哦?”武功殿下连哦三声,使得陈七心中为之一紧,“我那四弟,性子怪癖,陈兄为人开阔,我看天然也聊不到一块去,不像我们师门三人,本日虽初次会晤,却一见仍旧。”
“有何不当?”陈七问道。
不过放眼阁中,却未曾看到陈俑的影子。
陈七坐于二皇子的左边位。
陈七再次起家拱手道:“不怕殿下笑话,鄙人儿时恶劣,因不喜宦海纷争,便欺瞒父母逃出京师,不然,以两位殿下英姿,鄙人必然慕名拜访。”
“如何不能?”武功殿下摆手道:“谓贤者之交谊,平平如水,不尚虚华。亦是君子之交淡如水之意,我虽一向呆在京师,但也听闻陈兄远在江陵府连破悬案,实在是佩服至极,故想深切体味,陈兄如果这般冷淡,那便是回绝我之交好,但是此意?”
“陈兄请坐。”武功殿下伸出一手表示他坐下。
陈七说完,便一屁股坐下。
......
“对了,陈兄为何想去从锦衣卫,想来以教员在朝中职位,让你寻个正四品的官,定然不是难事。”文颢殿下持续问道,“那锦衣卫所行之事刀尖舔血,必定没有京师从官来的舒坦。”
陈七还与陈俑在过溪园林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