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七点点头,随即侯岑脚下用力,身形直接蹿上房梁。
陈七赶快扶起,脸上带着笑意:“哎呀,这位是兵部主事,许主事许大人吧。”
陈七摆摆手,“那里那里,不敷为挂齿,这都是小事儿罢了。”
归正陈七来者不拒,皆支出囊中。
“就在前夕,我兵部有贼人突入,被人盗取上百两纹银。”许主事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一幅愤激不平的模样。
说完深深叹一口气,“既然大人如此不见外,那我便奉告了。”
“如何?你为安在陈总旗的府上?”
“总旗大人,主事大人,有好酒哪有不分享的事理,独乐了不如众乐乐啊。”苏来舟负手而立,稳步靠前。
话音一落,许宽从速摆手,焦急道:“差矣差矣,此言差矣,总旗大人怎会如此讲。”
身后便传来苏来舟的声音。
“方才说总旗大人来的恰好,是因另有其二。”苏来舟将酒杯放下,伸出两根手指道。
“总旗大人,此乃陵凉州县丞的贺礼,还望大人收下!”
陈七眉毛一挑,轻声喃喃道:“来的倒是挺快。”
苏叶则是又想悄悄躲开,但刹时被苏来舟发觉,苏来舟瞥她一眼,苏叶便吐吐舌头乖乖回到屋内。
“慢着。”许宽再次将他喊住。“再速速筹办几道下酒菜,干喝酒有何意义。”
“哦?是嘛?”许宽虽说脸上笑呵呵的,但心中早就不知将苏来舟骂上多少遍了,暗中与他交好也就算了,竟还将女儿放于这总旗身边,如果他一不谨慎看上了,或是生米煮成熟饭,那他苏家便是一步登天,直接将那京师陈府的公子拉来当了半子。
二人拱手施礼。
“许叔叔。”苏叶与陈七普通,换了个神采,笑嘻嘻的一幅乖乖女的模样。
“报!陵凉州教谕送来贺礼。”
“坐,许大人。”陈七将其拉入竹林内的凉亭,表示他坐下。
......
“苏知县。”
这雨并未持续太久,过了晌午便悄悄放晴。
“是啊。”苏叶撅撅鼻子道,“前半月我还是与总旗大人一起去的江陵府呢,前两日与爹一起返来的。”
许宽见此话或是能引得陈七欢心,便更加阿谀道:“这怎能是小事,我乃兵部之人,长年与兵士将士打交道,对于骨气一事更是见怪不怪,以是鄙人都心生佩服,大人可见你这等英姿,非常人所及啊。”
一起小跑来到门前,亲身开门。
见屋外早就有人候着,哈腰快步来到许宽身前。
看得苏叶倒是心中痒痒。
二人纷繁落座,三人同时举杯,共饮此酒。
说完陈七恍然大悟普通的说道:“哦,莫非。许主事是怪鄙人身为正七品,官低你一品,感觉无用但是?”
“我早就听闻了,陈总旗此番在江陵府,力破两岸,还将那府上的通判给缉捕归案,此等魄力,鄙人为兵部之人,尽是佩服啊。”兵部主事拱手道。
“总旗大人,陵凉州主簿前来道贺,大人青云直上,此为百年人参,可延年益寿,强身健体。”
“这还仅是一总旗罢了,还未升百户,未成千户便是这般。”陈七摇点头。
“哈哈哈。”陈七大笑几声,“许主事与我一见仍旧,虽是第一次会晤,但甚知我心。”
“来人呐!”许宽将本身的茶杯重重的砸在桌上。
苏来舟先是一愣,因为从未见过陈七如此活络的模样。
而也恰是短短一上午的时候,江陵府总旗回到此陵凉州百竹亭的动静,已传遍全部县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