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卓如果正犯,此时只需将钥匙放回原处罢了,省的演这一出戏。”陈七淡淡道,“他如果从犯,也可操纵职务之便将钥匙放回,一样的无懈可击。”
“不敢大人,总旗大人!”吕卓听陈七唤他大人,顿时拱手跪道。
这时左尚卿心中焦急,便接话道:“袁大人,陈总旗也是谨慎,正如他所说,如果冤枉,那用究竟堵住总旗之口,也算是打了陈总旗的脸了。”
陈七摇点头道:“别急啊袁大人,如若不是真凶,那答复我几个题目如何?”
袁谏冷哼一声:“去的是京师,不过顺的是江陵府江水路,要游走四周两大州县,路过十一村,最后将盐引全数记实在案后运送到京师盐运司,这才返来。”
左尚卿点点头,不过面露苦色道:“陈总旗,这也不是,那也不是,你说说到底谁是。”
陈七淡淡一笑:“看来左大人已经急不成耐了,如果我持续瞒下去,倒也不近情面了。”
“总旗正如你所说,说着轻易做着难,该如何藏匿,才气躲过这成千上万只眼睛?”左尚卿苦脸道。
“因为梁九德那日在烟花楼猖獗把酒言欢,在回江街闹出不小的乱世,以是真凶也应不知梁九德详细几时回屋,如果一同入内,免不了被人发明,如果提早入内,天然也要承担有侍人提早入屋的风险。”
左尚卿之言,未曾站在任一离场,倒也给两边留足机遇。
“你要我如何,才不会想你就是那真凶,亦或是与真凶一伙之人!”左尚卿再拍惊堂木,那响彻的声音将他吓得一个格登。
......
“陈总旗,莫要忘了,即便你是升迁总旗,那也是正七品,我身为一府通判,那也是个正六品,怎需服从你的号令。”袁谏坐在椅子上,虽说身材不能大动,但气场涓滴不弱的说道。
此人身形丰腴,看那肚子上应是少不了油水,从速跪于正厅前。
左尚卿一听,顿时听出话语中的隐晦意义。
“确有此事?”左尚卿再次反复一遍,只不过此次是疑问句。
陈七天然晓得他不如这般认罪,一样陪笑道:“哈哈,袁大人,玩不打趣,你心中方最为清楚。”
陈七点点头道:“那还真是巧啊,记得当时,我也与你碰上一面,听当时的袁大人言语,应是方才到江陵府吧,还未回府上。”
“天然。”
“从那边赶路返来?”
陈七呵呵一笑道:“左太守莫急,还恕我要持续卖些关子。”
“恰是。”袁谏没好气的说道:“当时从西关入,直接去到县衙。”
只见一身灰袍官服之人,迈焦短促的碎步步入县衙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