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九华墨客杜荀鹤乃杜牧出妾之子，杜牧是宰相杜佑之孙，乃高门大文豪，刺史、节度使等封疆大吏，杜荀鹤还在母亲腹中，就被杜家休掉。
两人到渡口的栈桥后，拿椅子落座，摆桌子喝茶。
现当代上没有射程超越五里的军器，张世泽和李自成相互把对方看得清清楚楚。
洪承畴摇点头，“没有，但他若够灵敏的话，应当立即向张献忠挨近，高迎祥若在劈面，绝对不会与雄师玩游戏，李自成还是嫩。”
闯王在身边，流贼起码不会担忧沦为炮灰，不会随时想着逃窜。
洪承畴拍着胸口顺气，“若下官没猜错，张将军在震慑，令李自成没法聚兵，他一点脑筋都没有，涓滴没有发觉伤害，这就么被骗了。”
哈哈哈~
顾君恩神采黑红，刚才那些题目出自高桂英之口，但那首诗倒是他的主张，本来是借古讽今，忘了杜荀鹤的身份和诗风，被借力打力，脸红不已。
高桂英俄然大怒，“避重就轻，无耻之尤，一副宦海虚假作态，百姓辛辛苦苦，到头来满是百姓的错，来人，把之前的题目抄一遍，再送归去，我倒想看看，劈面的脸皮有多厚，我们也让天下人看看，忠勇侯到底有多无耻。”
三年后，田頵起兵叛吴王，事败被杀。但荀鹤刚好做使者，到大梁通好梁王朱温，遭到赏识，遂留朱温处，后梁元年朱温称帝，杜荀鹤被拜为翰林学士、员外郎、知制诰，仅五日就病逝。”
还是没人答复，高桂英持续道，“四海十年人杀尽，似君埋少不埋多。这是骂我们带来了混乱，把血流漂杵的罪名栽在我们头上。顾先生，刚才问的那些题目呢？劈面为何没有答复？就算是答不上来，也该说一声，算甚么男人。”
虎狼遇猎难藏迹，松柏因风易举头。
这话骂的挺狠，李自成、顾君恩、牛金星、李信都懂了。
西岸等待的李自成从兵士手中接过纸条，只看了一眼，立即痛骂无耻，扔给了身后的人传看。
“张将军豪气冲天，面对数十万劲敌风轻云淡，很有诸葛孔明的味道，谈笑间，强虏灰飞烟灭，哈哈哈~”
高桂英倒是没有活力，点点头道，“他们说朝政堵塞，又骂我们遇风就张扬，就算变成虎狼，也不过是猎物？”
张世泽洗漱的时候，董成虎才奉告他，寅时初南边来了二百人，一副鬼鬼祟祟筹办放火的模样，剩下八百人远在三里外，看到骑军反击，立即跳入江中，划子给接到劈面了。
洪承畴回应的一样是诗，且还是杜荀鹤本人的诗，只不过是两首合起来《山中对雪有作》《哭贝韬》。
高桂英脑筋转了N圈，迷惑问道，“劈面在调侃我们，打着不公的幌子行殛毙之事？”
看起来仿佛在回应两人的讽刺。
两人盯着劈面看了一会，怔怔对视一眼，俄然齐齐捧腹大笑。
“回娘娘，壅，乃堵塞之意。”
交朋来哭我来歌，喜傍山家葬荔萝。
洪承畴讪讪发笑，递给身边的亲卫。
亲卫把箭矢捡返来，上面裹着纸条：
也是无法的、独一的挑选。
但眼到手不到，才是疆场常态。
高桂英和其他人却稀里胡涂，指着壅字问顾君恩，“顾先生，这个字甚么意义？”
张世泽不置可否，喝了一碗粥，叫上洪承畴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