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走到院子内里,张海东对两个巡查的兵士道:“开门。”
“是!”那兵士接过号令便飞奔出去了。
因而,张海东鼓掌叫来一个兵士,道:“你去把益州刺史孙荣全叫来!”
北面的柴院间隔锻练场有一段间隔,为了制止他们逃窜,张海东命人在四周用栅栏围了一圈,并安排兵士四周巡查。
话毕,张海东目光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缓缓地收回了手中的剑。孙刺史这才如蒙大赦,忙不迭的退了下去。
孙荣全缩着脑袋苦不堪言,两天的时候够他保养天年?别逗了,他能保住脑袋就不错了!
进了院子,陆钏四周打量起来,这里静悄悄的,洁净的地盘上只留下了一些恍惚的足迹,看来这些病患被关出去后就再也没有出来过。
张海东傲视着人群,指着陆钏扬声道:“朝廷给你们派来了大夫,想要治病活命的,就乖乖听话。”
但是这二十人仍旧不为所动,还是做出最好防备姿势。
现在,西城南面北通街行市的五家盐铺处,几个官衙打扮得男人正在挨家挨户布告动静。
“哪个上面下来动静?”
益州刺史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两手一摊,气喘如牛的道:“司马大人,这一点卑职也不晓得啊,这群人底子就不怕死!那天您在场也晓得,这群人上至七十老头,下至十岁孩童,个个都杀红了眼,那天要不是本官跑得快,本官就跟着没命了。”
张海东脾气上来了,弯下腰,视野冰冷的同苏钧对视,一字一句道“别觉得你是侯爷,本姑息不敢对你脱手。在本将这里,你甚么都不是――”
“天然是我们刺史大人,你废甚么话,要你降就降。明日大人就来巡查。”那人说罢回身便走了,李得昌却冷哼了一声,凭甚么他孙荣全要涨就涨,要降就降,再说了这事又不是他孙荣全说了算。正所谓背景吃山,靠海吃海。他孙荣全又不靠海,这点盐钱还不是全希冀在大人(扬州刺史高琛贵)身上?
身后的张海东目光谛视着苏钧的一举一动,嘴角冷冷的勾起,向前高出了一步,不带任何温度的道:“侯爷,留在这里您也帮不上甚么忙,我听闻西城中有些唱曲儿的仿佛不错,侯爷既然来了可不要错过――”
苏钧的瞳孔骤缩,陆钏赶快挡在他身前,“张将军多虑了,我们当然不会违背皇命!”
苏钧看到他们后的第一眼,率先扣住了陆钏的手腕,禁止她进步。
张海东目光冰冷,调侃的笑了:“身为益州刺史,统领内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却一问三不知!老子已经给了你两天的时候!这两天你都在干甚么?老子跟你搏命拼活,你却在背后保养天年,嗯?”
苏钧还是刚强的不肯动,陆钏也挣扎不开。
张海东手中的剑在他脖子上缓缓地蹭了蹭,这才慢悠悠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