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娇儿。”想到这儿,秦念沁不由泪眼昏黄起来。
秦念沁半晌没有反应过来,她这女儿最为循规蹈矩了…如何…这得是受了多大的刺激啊!
顾荣琪松开抚着额头的手,昂首看了一眼紧闭的窗子,这还没到傍晚,天气就如此的迟了,难不成是老天也向他们预警了吗?
“传我的令,快解了禁闭,今后谁都不准提起夫人被关禁闭这事儿。”
“这陶闵,太不知好歹!怎的如此不会仕进!每天摆着一副清官模样,你且看他能撑多久!”
“老爷。”明庆迟疑了一下“公主被老太太关禁闭了,为期一月,现在…没到日子呢。”
堂堂的公主女儿放着门不走,去爬窗,还鄙人来的时候摔了个狗吃屎,光是这画面就令人没法设想啊。
“不叨扰不叨扰,提及来比来小弟我是也忙于公事,好久没去看望山荆了,不如纪兄我们一起用个饭?我让山荆去筹办筹办。”
“还是人头首要。”
“这个…不知老爷说的是哪位夫人。”
“倒是先别看别人了。”纪行之用手指敲了敲披发着淡淡暗香的漆木桌子,“这会儿还不晓得谁会成为二爷的棋子,亦或者说是谁会成为二爷的弃子!恐怕如果再多几次如许的行动,我们头顶上的这顶帽子,和我们头顶上的这颗脑袋,还不晓得能不能保得住!”
“二爷也正愁着呢。”纪行之合了手中的帐本,叹了口气“东北那边儿一贯束缚宽松,哪知这满蒙彝族会俄然大肆打击,从县衙府邸抢出那么多珠宝金饰不说,还大获全胜,死了那么多百姓,天子天然要好好的派人前去查勘。也就是陶家那群多事之人,本来天子的目光都在百姓的身上,若不是他去告了一状,谁会想到这城墙年久失修,这小小县衙银两无数呢!”
“纪兄,二爷那边如何说?”看了一眼纪行之,顾荣琪正了正神采,这回皇上如此大刀阔斧,恐怕如果再想像以往那般瞒天过海,怕是不易啊!
顾荣琪朝着藏有帐本的处所看了一眼,翻开了门,号召了小厮出去。内里的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了下来,只留下屋檐滴答滴答的流着房顶残留的雨水。
顾荣琪点了点头“纪兄说的恰是这个理儿。不过比来蒋家最迩来了我府,二爷说让我务需求拉拢蒋家,比来有风声说天子就要立太子了!五爷的母族并不强大,只要五爷不上位,那太子必是二爷的!”
顾荣琪的房间里灯火透明,顾锦娇却在秦念沁的房间里满脸涨的通红。她怕是平生都忘不了刚爬进母亲的房里时母亲和那位夫人一脸惊奇的神采了。
“甚么?”不但是顾荣琪,书房内的纪行之也吓一跳“顾兄,不是老哥说你,这公主如何能被关禁闭呢!这公主顾念你母亲的面子,可这老太太,不能如此不顾皇家颜面啊!还是当今圣上最爱好的子衿公主,要晓得,这传出去,可不但是龙颜大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