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哏的被婵夏完整带跑偏了,婵夏嘴角微扬,忙送彩虹屁一枚:
“就因为他一心想着忠君报国,他就该当寺人吗?”
婵夏只看他宿世砍于家人多欢实就晓得,孝道这美德,于瑾是没有的。
婵夏早就推测他会和稀泥,勾起嘴角,她如果不阐扬点真正的煽风燃烧功力,岂不是白当厂卫第一狗腿子那么多年?
“师父不让我说,他对陛下一片忠心,日月可鉴,感天动地啊!”
成帝本来也没筹算现在动太傅,正如婵夏师徒之前阐发的那样,改朝换代朝野不稳,哪儿那么轻易动一品大员。
他叫婵夏来,也只是想听听她说说惊险刺激的段子,放松下压力。
“不是说太傅的事儿么,如何扯到忠孝了?”
门外,于瑾嘴角抽了又抽。
“朕让你说,你说便是,你师父不敢苛责你的。”
成帝这么大个帝王,被这丫头拐的跟个捧哏的似的。
“那不成,他死了谁给朕卖力――于家是于家,爱卿是爱卿!爱卿幼年入宫,早就与于家毫无干系,朕查于家,关爱卿何事?”
她内心明镜似的,成帝一时半刻不会拿太傅如何,但江山坐稳后,这些老贼一个也跑不掉。
想着这不幸见的,口气和缓了很多。
于瑾强忍着不出声,听她在那添油加醋。
“民女替师父谢主隆恩!陛下圣明与日月江山同在,万民钦慕勤恳为政贤明神武雄才大略文韬武略...”
成帝被婵夏夸的,胡子差点没翘起来,内心美的很,美了一会,俄然感觉哪儿不对。
“这个案子虽与太傅有关,却没有确实的证据,府内那些女子若一口咬死是志愿,朕也不能治他们的罪。”
“我师父冤啊!您说,就因为他一身正气,他就该被推出来吗?”
她这乱加戏的弊端是戒不掉了。
憋了半天,一滴眼泪都没挤出来。
婵夏抬眼皮偷看,见成帝不自发地点头,持续说下去。
说到最后趴在地上不起来,小小的人儿,哭成一团。
他忠君人家说他不孝,他若顾着孝道,那就要跟着于家一起不利。
被婵夏这么一煽乎,搞的仿佛明天就要抄于氏满门似的。
“陛下圣明,大大的圣明啊!只是天下人不若陛下这般,若过后有人说我师父弑父弑亲,说我师父是乱臣贼子可如何是好?我们该如何堵众口悠悠?”
“他敢!朕这江山还没坐稳,他殉甚么国?!”
没有带葱头出去真是大大的失策,可葱头味儿大,轻易被发明...
婵夏闻言内心吐槽,于铁蛋如果想清算谁,天子也不好使,宿世她被罚的少吃了多少鸡腿?拿出免死金牌哪次好使了?
她就是现在动不了梅显和于渊这两条老狗,她也要在成帝内心用力戳几根钉子,迟早弄死他们!
“爱卿刻苦了...”成帝动容,身为男人,他对这个咔嚓完了又被大赦白咔嚓的事儿,深表怜悯。
于瑾真怕这丫头一口气上不来憋死,说话都不带停顿的,这彩虹屁说来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