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常常讲段子忽悠成帝时,他听欢畅了也是如许,下一句,怕是要封官犒赏了。
这马屁拍的到位,成帝通体镇静,端倪伸展,看在于瑾佳耦眼里,如同一只被灌了好酒的马猴,晕晕乎乎,明智全无。
婵夏忍不住抬高声音问于瑾:“我拍马屁时,也那么丢脸?”
“陛下,既然柳女人她天赋异禀,不如将她赐给姜公公做娘子吧,姜公公他对柳女人‘以身为国’的豪举如此敬佩,想必他必然会善待柳女人的。”
尸身每一刻都在产生着窜改,从刚死时泛着热气的尸身到收缩的巨人观,也不过就是数日。
当作帝也从痛心疾首变成了麻痹。
看得忍冬瞠目结舌,忍不住转头问于瑾。
这对姜公公而言,头顶已经不是一个绿帽子了。
“得不获咎的,他都不会少给我们添堵,还不如恶心到底,看谁先把谁恶心死。”婵夏叉腰,满不在乎。
“噗。”忍冬一个没憋住,笑出声来,被于瑾瞪了眼,堪堪憋住。
正如婵夏预感的那般,成帝毫无底线地信赖了柳荷儿。
姜长波拂袖而去,再不走只怕是装不下去了,这梁子就这么结下了。
一代明君的陨落,常常就是从胡乱科学开端,相公诚不欺我也——婵夏怔着入迷,想着于瑾带她出去前说的那些话。
把这类人尽可夫的疯女人跟政绩卓然的于瑾放在一起,这是对于瑾最大的热诚。
这世上,就没有甚么是一成稳定的。
仿佛捧这么小我尽可夫的女子,就能坐享万里江山普通。
姜长波的脸顷刻乌黑一片。
面对姜长波的挑衅,婵夏俄然跨步上前,对着成帝说道:
“间隔陛下期限破蛇妖作怪,只剩下不到两日了,于公公你可要抓紧了。”姜长波把视野挪到于瑾身上,话里话外都充满着幸灾乐祸。
姜长波绊了一下,内心骂了句直娘贼,站你个娘亲的!
婵夏用心把某个关头词咬得很重,该懂的都懂。
婵夏看他这么不要脸,内心暗忖,如果成帝得痔疮了,这家伙跪舔都情愿吧?啧!
于瑾看她这满脸坏相,嘴角按捺不住地翘了翘,蔫儿坏的丫头。
他若只是捧柳荷儿,婵夏就当看了出马猴蹦跶,一笑而过了。
接管了这个设定后,再看已然朝着昏庸方向一去不转头的成帝,竟也没有刚出去时的心塞。
婵夏眼睁睁地看着成帝的眼里,呈现了闪亮的光芒。
“好!好一个心存天下的奇女子!”成帝一拍椅背,眼里尽是冲动。
这帽子一扣,姜长波只能跪地谢恩。
“民女所说句句失实,为了大燕社稷,所作所为就算是与世俗不容,留千古骂名,也无怨无悔!”柳荷儿慷慨陈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