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彩虹屁吹到了四皇子内心,婵夏用的,可都是描述帝王的。
“我师父朴直不阿,愿为殿下分忧解难,只是查案过程不免获咎小人,若殿下能赐我们两块免死金牌,也好让我们为殿下分忧解难,肝脑涂地,惩恶扬善。”
四皇子使了个眼色,部下人全都退出帐外,彩凝虽听得津津有味,却也只能跟着一起退出。
四皇子听得是大喊过瘾,忙命人端来一盘犒赏,婵夏看到上面的金银珠宝内心的小爪子已经往外伸了,为保全大局咬着后槽牙强忍着。
这马屁拍得虽过于直白,但在当下的环境下,也不失为表达她和于瑾的态度。
没看到她再忽悠几句,四皇子便要掏钱了吗?
“夏女人,你接着说,你用师门独占秘技稳定住局面后,又是如何详确入微查明案情的,那太师的门客,究竟在本案中占有了甚么样的职位?”
“鲁特统统试切创都避开了关键,真正想要他杀之人的试切创多数在致命伤四周漫衍,幸亏我贤明神武的师父没在现场,拉特也没有我师父这般神人,不然我当场就会被戳穿。”
忙命人奉上茶果,再三包管毫不过传。
婵夏奸商笑固结,痛心疾首地看着师父。
归去必然要给她立端方,拍马屁只代表她本身便是,不要把他也捎带上。
“这些你都是如何发明的?!”
“夏女人快快请起!清楚是你福泽深厚,命不该绝,之前见你便觉有缘,想来也是你的福分。”
“我坦白了后半段的本相,那日鲁特摔坏了肝脏后,一起回营地,门客趁人不重视暗藏在他帐四周,放了迷香后,觉得鲁特晕了,拎着匕首出来,却看到鲁特是复苏的。”
四皇子这般夺目之人,顿时听出她这是表示有内幕,事关朝堂争斗,这女人胆小心细,不便直说。
于瑾嘴角抽了抽,这个小马屁精...
于瑾一开端还能保持沉着,坐着听她在那忽悠。
毕竟是死于内脏分裂。
等了这么半天本相,就这?
帐内只剩下婵夏师徒和四皇子三人。
这幅奸商嘴脸让于瑾忍不住开口道:
“到底是甚么,你快是说啊!”四皇子被吊足了胃口,催促道。
于瑾嘴角又是抽了抽,以是这丫头绕了一圈,还惦记那一盘子金银呢?还翻倍呢。
“我只是闲散皇子,金银珠宝尚且好说,这免死金牌——”他也没权发啊。
四皇子恍然大悟,这么一个细节就能推断出这么多,于公公真乃神人也!
“我师门有训,凡查验不得有误,不管与谁查验,不得谎报,以是我与使臣所言,句句失实。”
她这不就是表示本身,她都是按着他的意义做的,可不能罚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