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仙看着已经面如死灰的刁秀儿,心口一阵巨疼只是这阵巨疼却不是来自他的主观认识,而是灵魂在另一个柳仙心口之痛。
柳仙看了一眼面色悲戚却无可何如的刁秀儿,不由得为她感到难过,说到底她也只是一弱女子,在坐的这些儒生无一不是家道敷裕很有权势的人。说话那人他也熟谙,那人名叫马子明是喻博学忠厚的狗腿子,充当着狗头智囊的角色。
“今时乃至,不知哪位同窗抢先赋词一首?”
他仿佛冥冥当入耳见另一个柳仙在他耳边要求道:“求求你,帮帮她!”正在柳仙迟疑之时,在场的那些儒生被他闹出的动静吓了一跳,喻博学倒是眼中闪过一丝得色,口中问道:“柳兄这是如何了?莫非按捺不住想要赋词一首?”
喻博学顿时有些急了,他没想到逼到如此柳仙仍然不被骗,正筹办持续开口相激时却被马子明拦了下来,马子明在喻博学耳边低语几句,喻博学眼睛一转笑容光辉道:“既然柳兄不给面子,那此事便作罢,旁观我等赋词明情意便是。”
“诸位承让,不如鄙人先来吧。”马子明抢先站起家来对着四周拱手,装模作样地绕着桌子踱步而行,吟了几句狗屁不通的词便一脸忸捏拱手坐下,引发了一阵嘲笑声。
垂垂在场的儒生都已经赋词结束,就只剩柳仙与喻博学未曾开口,只是柳仙先前就已经决定片语不出,在场的儒生便将视野集合在台上的喻博学身上。
“连一首完整的词都赋不出来,亏你还是儒生?”
“柳兄,好久不见可好?”
“没错!在坐当中我只服你!”
“好!喻公子公然文采卓绝!此次魁首非你莫属!”
飘香楼内跟着诸多儒生赋词,垂垂一股清幽的油墨香气飘散开来,沁民气脾,作为儒生都是受文曲星喜爱之人,创作新诗词时天然会有些异象闪现,这油墨之香便是了,如果朝中文臣或是学士赋词时更是有口舌生花,莲花并生之象。只是这油墨之香却让柳仙一阵恶寒,他一向感觉这像是他们的口气,闻着总有一种反胃的感受。
“砰!”
固然长得很有创意,但也确切有些文采柳仙也不得不承认这点。只是他却嫌弃的要死,感觉他是因为比其别人更长时候没刷牙,口气才如此之重。
“诸位同窗定是好久不见柳兄过分欣喜,柳兄不必介怀。”喻博学还当柳仙是初出茅庐,故作好人欣喜道。
“作词这事可不比用饭喝水般简朴,哪能说有就有,何况鄙人功课早已抛下多日,如何能够与各位争锋?”柳仙这话一出,完整表白了他的态度,身边的刁秀儿鲜艳的脸上赤色尽去惨白一片。
喻博学见柳仙不中计,内心有些急了,对着他身边一人使了个眼色,那人立即会心上前一步说道:“柳兄实在本日词会不但是在文采上一决高低,另有一事!在坐的同窗都对飘香楼的秀儿女人非常倾慕,可诸位都是儒生为了女子而争风妒忌未免不雅,以是决定此次词会的魁首才有资格寻求秀儿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