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浮薇叹口气:“我明白了,我这就走。”
这段时候下来,固然一向没找到出入书房之类要地的机遇,可也跟尚夫人搭上了线。
现在分开,何尝不是一件功德。
庄老夫人眉毛都不动一下:“不管是你想勾.引一昂,还是一昂对你有了好感,总而言之,我不成能为了你把我独一的孙子赶出去!”
即便她一定害怕庄老夫人,也犯不着为了个女先生公开跟婆婆唱对台戏吧?
但他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庄老夫人更活力了,重重的一顿拐杖,厉声道:“你给我闭嘴!小小年纪不学好,整天想些有的没的!也不想想这邹府就你一个男嗣,多少东西今后还不都是你的?你到时候要甚么没有,这会儿年纪尚幼,身子骨儿还没好,想这想那,羞也不羞?!”
而金龟婿的备选里头,那位曾公子但是明摆着跟着闻羡云走的!
傅绰仙皱着眉头道:“我看八成是有人告发!不然且不说老夫人向来没亲身去女学过,那里就那么巧的,一去就遇见了邹公子跑女学不说,还跟沈mm拉拉扯扯?并且这大寒天的,谁没事到处走,遑论老夫人这把年纪就更不爱顶风冒雪的了。”
因为傅绰仙本身或许不至于坑她坑到这个境地,可架不住此人一心一意嫁个金龟婿。
郗浮薇无语的看着他,半晌才说:“当初你们让我去邹府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郗浮薇暗自叫苦,正欲解释,但是庄老夫人已经一马抢先走上来,指着她的鼻子呵叱道:“我家请你过来女学做先生,图的是你也是乡绅人家出身,识文断字,只道是个知书达理的,谁晓得你却在这儿跟我孙儿拉拉扯扯!论起来邹家一贯尊师重教,向来未曾虐待过西席,你本身摸着知己说,这一幕倘若传了出去,却置我邹府名声于何地,置我膝下诸孙女的名节于何地?!”
她想了想,看了眼外头,谨慎翼翼问,“要不要去夫人那边走一趟,请夫人帮手调停下?”
郗浮薇淡笑了一下,说道:“姐姐深谋远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