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皇长孙的同母兄弟现在还懵懵懂懂,谁晓得今后是贤是愚?
“宝贵妃召宋家女眷入宫时又没叫我们。”她女儿沈三蜜斯在旁说,“我们总不好上宫门外堵人去,何况人家这会儿算算时候应当归去宋府了。直接去宋府的话……我们这几个月跟宋府都没甚么走动,俄然热络起来,只怕惹人思疑。”
“有是有,题目是人家也不见得肯给她帖子,到底只是一个义女。”沈三蜜斯说,“并且还是跟徐景鸳、宋稼娘干系好的。宋稼娘也就算了,徐景鸳多会获咎人?我们过生辰宴客,都巴不得她不要来,实在碍不过面子,才不得不请她。宋家徐家都说徐景鸳跟宋稼娘皆非常爱好那郗浮薇,乃至保举给宋尚书做了义女……这段时候,大师堵在说那郗浮薇必定是个奉承小人,溜须拍马的哄住了徐景鸳跟宋稼娘呢!”
她缓缓说,“皇长孙……只怕不日就会是皇太孙了。”
又完整断绝了二王争夺储君的心机。
沈三蜜斯也感觉大哥说的对:“二嫂过门以后不是有您跟大嫂看着?要她实在不像话,二哥那么无能的人,能胡涂一时,还能胡涂一世?到时候要暴毙要休弃要如何措置不好?这会儿跟二哥闹起来,平白叫人看笑话。”
贵妃回想着娘家的女眷,有些遗憾的叹口气:“可惜本宫跟太子妃固然都姓张,却夙来没多少友情,在瞻基那孩子的婚事上说不上话。”
内侍磕了个头,才低声说:“回娘娘的话,都跟太子妃那边的人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