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怀清望着段明臣哑忍的脸和密意的眸,嘴角微微上扬成一个都雅的弧度,主动将手臂环住段明臣的脖颈,苗条的腿分缠在男人的腰间,扭着腰肢催促道:“来吧,我是你的……”
鱼水交/欢,被翻红浪,翻云覆雨,几度东风,顾怀清被翻来覆去,换了不知多少姿式,流出的汁液将床单都打湿了,玉凝香的药力总算消弭了,顾怀清精疲力竭,在段明臣刻薄的怀里昏睡畴昔。
段明臣心中一酸,握住顾怀清的手,贴到本身的脸上,惭愧万分的道:“清清,是我……大哥来晚了,让你刻苦了。”
“为甚么?为甚么你见一个爱一个,换了那么多恋人,唯独对我视而不见?”眼泪情不自禁的涌出来,委曲、嫉恨、愤懑、痴恋在他的眸子里交叉成庞大的感情,苍绯不顾统统的冲畴昔,抱住萧珏,“你明显晓得我爱你,为何你老是对我那么冷酷,不睬不睬?”
段明臣抚开顾怀清汗湿的额发,深深的望着他乌黑的眼眸:“清清,我爱你,一辈子只爱你一人。你情愿给我么?”
感遭到有炽热的躯体靠近,那人身上带着醇厚的男性阳刚气味,顾怀清狠恶的喘气,下认识的抱住来人,紧紧的贴到男人的身上,撕扯他身上的衣衫,又拱又蹭又咬,像一头暴躁的小兽。
见惯张扬强势的顾怀清,现在蜷在他怀里的不堪荏弱的美人不幸又敬爱,别有一番楚楚动听的风情,让段明臣油但是生出一种激烈的庇护欲望。
玉凝香果然是非常险恶的媚药,它令人丧失赋性,只剩下宣泄的植物本能。顾怀清此时的视野已经完整恍惚了,被药力折磨得将近发疯,不过他仅存的一线明智还在极力对抗着本能。
灵台穴注入一道清流,熟谙的纯阳真气唤起顾怀清的明智,他停止了挣扎,茫然的睁大湿漉漉的眼睛,颤声道:“大哥……大哥……是你吗?”
“爱我?”萧珏不屑的耻笑,毫不顾恤的将苍绯推开,“你比来不是跟段明臣打得炽热么?如何他没能满足你?”
萧珏一传闻顾怀清那边有环境,没有表情跟苍绯胶葛,也懒得跟他吵,一把推开他,就要去找顾怀清。
……
“阿珏,别走――阿珏――”苍绯有力的倒在地上,痛苦的唤着。
苍绯伏地痛哭,浑身颤抖,仿佛要将毕生的委曲和仇恨都宣泄出来,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渐渐的抬起脸,充满血丝的眼睛里迸射出深浓的恨意……
第一次承欢,就做了那么多次,难怪顾怀清会累得昏倒,要不是为了消弭媚药,段明臣断不会这么孟浪,宁肯本身憋着,也不舍得伤他分毫。
浑身的力量都似被掏空,他有力的伏在地上,将脸埋在手掌中,香肩不断的颤栗,口中传出哭泣凄楚的泣声。
段明臣见顾怀清满脸潮红,眉心痛苦地皱起,浑身都被汗水渗入,心疼得不可,将他抱在怀里,问道:“清清,你如何样了?”
段明臣猝不及防,差点被顾怀清的掌力劈中,险险的低头避过,还是被掌风擦到脸颊,皮肤热辣辣的生疼。
玉凝香是一种霸道非常的媚药,它虽不含毒性,对身材有害,但却比毒/药还要短长,因为它无药可解,唯有靠交/合才气化解药力,如果两个时候以内不交/合纾解,就会浑身血管爆裂而亡。
但是,萧珏却像没有看到苍绯似的,淡然的擦身而过,连眼角的余光都未曾扫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