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意婵回想了一下,缓缓道:“明天我身材不适,脑筋昏沉,晚餐喝了小半碗粥,服了大夫开的药,天一黑便上床安息了。迷含混糊的睡了不知多久,感受口中干渴,出了一身汗,浑身黏糊糊的。我便唤醒夏荷,夏荷扶我起家,喂我喝了点水,又打来热水替我擦身。”
夏荷指了指五斗橱上的西洋钟,道:“蜜斯醒来时,问我,是甚么时候了?奴婢特地去看了这个钟,钟盘上指针恰好指向亥时三刻。当晚月色非常敞亮,奴婢眼神也很好,确信不会看错。”
顾怀清笑道:“无妨,请持续说。”
顾怀清回顾,面带迷惑的看向夏荷。
“好,本官记下了。”
“好好好!是奴婢多言了!”夏荷不美意义的捂住嘴。
沿着鹅卵石铺就的小径,两旁遍植红梅树,花团锦簇,冷香袭人。
幸亏夏荷是个聪明的丫头,立即拍着沈意婵的香肩,一边替她擦眼泪,一边劝道:“蜜斯,你别哭了,哭坏了身子可如何是好?老爷在天有灵,也必然不肯意看到你这么悲伤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