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州卫乃是大齐本地四大卫所之一,也是戚家军的大本营,负担着抗击倭寇的重担。
段明臣赶路累了一天,倒是睡得挺沉的,睡到半夜,俄然感受腰上一沉,被压了一个重物。
很快,就听到一阵男人开朗的笑声:“段贤弟!你总算来了!”
能够想见,如果这是真的,那必定是关乎顾怀清身家性命的奥妙,贸冒然跑去问他,他承不承认还不必然,搞不好还会引发他的顾忌,跟他翻脸都有能够,到时候连朋友都没得做。
段明臣跟霍卫东酬酢两句,便把锦衣卫诸人先容给霍卫东,罗钦等人对这位抗倭将军也是由衷的佩服。
顾怀清靠近霍卫东,漫不经心肠轻声道:“霍将军给令堂请封诰命的文书,不知下来了没?”
此时他们还不晓得,即将驱逐他们的是如何一场惊心动魄的恶战!
像顾怀清这般美得近乎妖孽的面貌,本就非常惹眼,跟其他几位精干威武的锦衣卫比拟,还是少年模样的顾怀清看起来一点也不像个武夫,不明他身份的霍卫东会想歪也不奇特。
顾怀清摇点头:“没事,我又不是个瓷器,没那么脆弱。”
到了驻地前,段明臣上马,主动出示腰牌,表白来意,卫兵听到锦衣卫的大名,也不敢怠慢,立即出来回禀。
顾怀清虽远在都城,也常常听闻戚家军的赫赫威名,他们英勇抗倭的豪杰事迹,被编写成传奇话本,广为传播,鼓励着无数大齐后辈。
段明臣生性谨慎,对于没掌控的事情,他不会冒险去做。当务之急,是要将相野雄飞缉捕归案,尽快把公主被杀的案子查清,至于顾怀清身上藏的奥妙,今后再找机遇弄明白便是了,不急于这一时。
段明臣回想自从健壮顾怀清以来他的各种行动举止:喜好喝花酒、赏美人,从教坊司逛到倚玉楼……跟本身称兄道弟,却不肯同住一间房……
马匹养精蓄锐了一夜,规复了健旺的脚力,不过半日工夫,便到达了位于明州的登州卫驻地。
段明臣不耐的动了动,想要挣开他,谁知身先人却像八爪鱼一样,紧紧的扒住不放,挣了几下挣不开,段明臣也好放弃挣扎,随他去了。
顾怀清缩在被窝里,手腕上一圈热乎乎的,不知甚么时候开端,此人变得喜好摸本身的头,真是的,本身又不是小孩子,固然……那模样并不令人讨厌。
段明臣一觉睡到天明,鸡鸣三回,日照青山,才悠悠醒来,一摸身侧,冰冷一片,顾怀清已经不见了,想来是比他起得还早。
顾怀清似笑非笑的道:“不敢,鄙人东厂顾怀清。”
段明臣撑起家体,转过甚去看顾怀清睡过的处所,大红色的床单上散落着几根乌黑的青丝,被子上仿佛还残留着他清润的气味。
霍卫东挑眉,戏谑的看了一眼段明臣,嘴角浮起一丝含混的笑容,靠近段明臣的耳畔悄声道:“美人相伴,贤弟好艳福!”
前日罗钦对他说,顾怀清是站着撒尿,段明臣还不感觉有甚么非常,但是昨晚那一幕,却实在令他猜疑了。虽说当时本身不太复苏,但腰间那坚固滚烫的东西,触感如此实在,应当不是在做梦。就算是本朝净身不去势,但没有卵/蛋的男人,那玩意儿如何能够硬得起来?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