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野雄飞说完一大段话,摸了摸肚皮,大大咧咧的道:“喂,我该说的都说了,现在能够给我点吃的么?饿死老子了!”
“你还要不要听案子了?”
顾怀清瞪了他一眼,直接的说道:“实在,我看那位苗氏对你很有情义,将军是鳏夫,苗氏是孀妇,你们俩配一对,不是挺好的?”
“我是中了贱人的奸计!”相野雄飞阴沉着脸,凶暴的三角眼透出恨意,“那晚有人用心把我引畴昔,设想谗谄我。高丽公主底子不是我杀的,我进房间的时候,她就已经死了!”
霍卫东越是淡定,顾怀清越感觉他在装,眸子一转便有了主张:“你所顾虑的不过是身份罢了。想那苗氏纵横东海,权势和财力都远胜世家大族的闺秀,所缺的只是一个身份,不过这也不难。如果她情愿接管招安,带着人马和船只归顺朝廷,帮手大齐抵抗倭寇,有了这类功绩,陛下封她个县主之类的,倒也不是难事,到当时你们的身份不就婚配了吗?”
顾怀清喝了药,从晕船中规复过来,这会儿兴趣很高的模样,拉着霍卫东闲谈。
段明臣挑眉道:“哦?那为何当晚你会呈现在高丽公主的房间?”
间隔前次见到相野雄飞,不过隔了七八日,但相野雄飞的模样跟都城初见时,但是差了好远。
罗钦问:“有没有能够是高美人?你杀了高丽王室那么多人,他们可都恨你入骨。”
段明臣看出相野的思疑,便解释道:“将军,我想你是曲解了,你是贵国派来的使臣,陛下敬你为上宾。两国寝兵和谈,乃是对两边都无益的事情,我朝向来光亮正大,不会、也没需求谗谄你。”
段明臣问道:“如果人不是你杀的,那你感觉会是谁?”
但是我一进屋,就感受不对劲,屋子里有一股奇特的气味,连呼吸声都没有。然后我看到门中间倒了一个丫环,脖子被人拧断,我内心一惊,走到床边一看,只见公主赤/裸着身材,瞪着眼睛仰躺着,我摸了摸,她的身材还是温热的,但鼻息和心跳全无,已经断气了。
“我呸!交代个屁!”相野雄飞竟然一口唾沫吐过来,段明臣一偏头躲了畴昔。
段明臣扶额,无法的点头,这都哪儿跟哪儿,有那么乱做媒的么?就算霍卫东是续弦,还带着前妻的儿子,但霍家还是不会同意他娶个海盗吧?并且那苗孀妇看起来也是心气高的,恐怕不会情愿屈居妾室。
段明臣本来担忧霍卫东会活力,不料霍卫东倒是挺安静的,只淡淡的道:“公公谈笑了。我与那苗氏独一数面之缘,并无情爱牵涉。”
段明臣也不戳破他的阴暗心机,又问:“那你是如何进入公主房间,出来后又产生了甚么?”
“谁开打趣了……”段明臣掐了一下顾怀清的腰,他的腰最敏感,顾怀清哎哟的一声软了身子,被段明臣顺势揽住。
段明臣问道:“当晚到底是如何一个景象,还请将军细心说出来,也好帮忙我们阐发案情。”
顾怀清与霍卫东并肩站着,顾怀清一身月白长衫,超脱清俊;霍卫东则穿戴深青色军人袍,萧洒不群。两人俱是超卓人物,站在一处甚为养眼。
帆海本就无聊,看着海上千篇一概的风景,总要找点儿乐子。顾怀清似笑非笑的瞄了霍卫东一眼,看得霍将军心头微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