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师父和长辈都教诲他,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因而罗钦鼓起勇气,涨红了脸对顾怀清道:“之前我对顾大人非常无礼,多有获咎之处,但是大人却大人大量,不计算我的无礼,反而救我一命,这份恩典,罗钦铭感在心!”
顾怀清平时都是一副高傲的模样,这时候却像个孩子普通,一脸的惊骇不安,全部身子伸直成一团,顾怀清揪着他的衣袖,在他怀里颤抖的,非常不幸。看得段明臣心疼起来,将他揽在怀里,悄悄拍着他的肩背好言安抚,
段明臣和顾怀清一听,都捧腹大笑不止,顾怀清更是笑得一口茶差点喷出来。
“不必多礼,我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顾怀清不在乎的摆摆手,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道,“只但愿你今后不要再骂我死寺人、娘们儿之类,我便满足了。”
段明臣料不到他会反应如此狠恶,普通来讲,在催眠的环境下,人会自但是然的吐出真言,除非是被强行压抑住,心机上受过严峻的威胁,才会如此。
顾怀清一听有甘旨,立即两眼放光,口水都要流下来了,忙点头道:“好哇,夫人的厨艺但是一流的!”
罗钦想想本身之前骂顾怀清的暴虐话,臊得恨不得钻上天缝里。易地而处,要有人敢这么骂他,他必定会恨死对方,那里还会伸手救他?
不过,顾怀清那么顺从别人扣问这个事情,段明臣总不能强行解开他的裤子查抄吧?
顾怀清酒品很好,来者不拒,可惜酒量就不那么好了,两壶酒下去,那双潋滟的凤眸已有了□□分醉意。段明臣趁着他酒醉不复苏,问他是不是没有净身?
“猫?”顾怀清皱起眉,摇了点头。
罗钦说罢,深深的哈腰鞠了一躬,态度诚心而恭敬。
段明臣闭上眼,面前闪现起一个月前,他们联袂破了高丽公主的案子后,相偕去望月楼喝酒道贺的那一幕……
顾怀清左手一杯茶,右手抓了一把瓜子,一边喝茶磕瓜子,一边跟段明臣随便谈天。
宫里有些宫妃爱养猫,可不管是太后养的长毛波斯猫,还是宁贵妃的宝贝鸳鸯眼狮子猫,都整日懒洋洋的,除了吃就是睡,恐怕老鼠从面前跑过都不会挪动一下。
段夫人一看到顾怀清,系着围裙从厨房跑出来,热忱的嘘寒问暖。因为其他客人还未到,段夫人怕他们饿着,让丫环端来茶点和瓜子,让他们边吃边等。
段明臣看到顾怀贫寒着一张脸,忍不住笑出声来:“不就是治耗子吗?我有体例!”
并且,顾怀清应当也不讨厌本身吧?不然那一日,本身抱着他时,他为何不顺从,反而主动切近他,依托他,现在又搬到他家隔壁来住……
顾怀清抓狂的揪着头巾:“岂有此理!莫非就没有体例治一治耗子,只能眼睁睁看着它们把庄稼糟蹋光吗?我不过是想吃烤红薯罢了!”
顾怀清又在段夫人的热情帮部下,雇佣了一名诚恳慎重的老管家,又买了两个小厮和两个丫环。
段明臣看得出来罗钦态度诚心,是至心实意的知错忏悔,便替他讨情:“怀清,看我面子上,你就先饶过这小子一回吧,他今后不敢再犯了。”
段明臣正要跟他打号召,就见顾怀清俄然形象全无的跳脚大呼:“啊啊啊!我的红薯!死老鼠,又啃我的红薯!太可爱了!”
抱着他在怀里,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充分感和满足感,这类感受,是任何人都未曾给过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