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明臣伸出食指和拇指,悄悄捏住顾怀清的下巴,迫使他仰开端来,然后猛的低头噙住他的嘴唇,饥渴的啃咬吸吮,仿佛戈壁中失水的旅人俄然碰到绿洲水源,那么甜美畅美。
顾怀清抓住段明臣在他身上乱动的手,踌躇了一下,方才轻声道:“大哥,我有个奥机密奉告你……”
自从在晋江书院的阿谁月夜,段明臣主动捅破窗户纸,坦诚了对顾怀清的豪情,两人的感情就慢慢升温。
顾怀清挑眉道:“当然啊,不然岂不是欺君之罪?就算陛下再宠任我,恐怕也不会饶过我,更不成能留我在宫里服侍。”
“不成能吧?我如何能够莫名其妙的脱衣服,还主动抱你……”顾怀清皱起眉,尽力思考几个月前那一晚产生的事情,可惜时间隔得久了,又是睡梦中的事情,他也记不了那么清楚。不过,他固然睡相不好,但如许脱光了耍地痞的事情,应当做不出来吧?何况,第二天醒来他身上衣服也是完整的呀。
“清清……我的卿卿……你真诱人……”段明臣一边热忱的吻他,一边意乱神迷的呢喃着,也不知念的是“清清”还是“卿卿”。
顾怀清在段明臣的大腿上跟蛇一样扭动挣扎着,蹭得段明臣的身材生硬起来,呼吸也粗重起来。
顾怀清看到段明臣脸上戏谑的笑容,才恍然大悟:“啊,你竟敢骗我,真是的!我还觉得你是诚恳人,没想到……这么奸滑!”
屁股上面的凶器蠢蠢欲动,顾怀清犹不知伤害,还对劲洋洋的挑衅道:“哼,那现在……是谁主动用凶器顶着我啊?”
段明臣从他炽热的眼神,读到了很多东西,信赖、依靠、希冀、恋慕……固然没有说话,但他的眼神却赛过统统言语。
现在,顾怀清情愿将本身最致命的缺点暴露在他的面前,像拔掉了浑身尖刺、暴露柔嫩肚皮的刺猬,把本身的身家性命交到了他的手心。若非对他有绝对的信赖和深厚的豪情,顾怀清是不会如许做的,由此也考证了段明臣对于顾怀清的豪情并非一厢甘心,顾怀清对他也是一样怀着一样深厚的感情。
色令智昏,段明臣吻着顾怀明净净的脖子,现在他浑身血液下涌,上面批示上面,脑筋较着慢了半拍。
“实在,我不是真正的公公……”
时下同脾气侣并不罕见,常常是一方凭借于另一方的干系,但是,他和顾怀清的干系却不一样。他们两人是顶天登时的男人汉大丈夫,本身都是极超卓也极高傲的个别。他和顾怀清之间的感情,起首是惺惺相惜的兄弟知己,其次才是情投意合的恋人,这统统都是建立在相互信赖和相互倾慕的根本上。
但是,段明臣感受一向是本身在主动靠近,顾怀清只是被动接管,固然亲吻他,他没有恶感,乃至也会回应,但段明臣内心始终不那么肯定顾怀清对本身是不是真的喜好,还是只是懵懂无知受□□的吸引。
顾怀清假装恶狠狠的模样,对段明臣挥了挥拳头,段明臣那里会怕他,趁他不备,伸手挠他腋下的痒痒肉。顾怀清最怕被挠痒,从速起家遁藏,成果还是被段明臣眼疾手快的扣住腰身,按在膝盖上。
“你知不晓得,甚么叫玩火**?嗯?”段明臣双眸赤红,声音暗哑,却带着别样的性感,呼吸出的热气落在顾怀清乌黑敏感的脖颈处,引发他一阵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