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怀清衣衿狼藉的倒在床上,乌黑的胸膛充满含混的红痕,他吃力的推开黏在他颈窝处的或人,喘气着道:“别……别亲脖子……”
这一手炉火纯青的内功,即便是段明臣和顾怀清这等妙手,看了都悄悄心惊。
自从那一晚两人有过肌肤相亲后,两人之间的豪情日趋升温,除了最后一步,其他的事情都做过了。
任凭段明臣软磨硬施,顾怀清就是咬紧牙关不肯松口,段明臣不能也不舍得对他霸王硬上弓,只好临时按捺住那心机,用心的把顾美人服侍好,让他舒舒坦坦的享用,然后希冀他某一日能俄然开窍想通,让本身得偿所愿。
萧珏道:“不过顾大人既然说了,你们就下去用餐,这里有浩繁妙手守着,不会有事的。”
掌柜的固然不会武功,但开堆栈走南闯北的客人见很多了,见地还是有的,白枫这一手绝世工夫暴露来,他就晓得本身不能再回绝了。
白桦淡淡的打断他:“不必多言,先带我们看房间,再为我们筹办晚餐,别的把马牵到马厩,喂上好的草料。”
气候炽烈,为了赶时候,连午餐也是在路上处理,只简朴用了一些干牛肉和麦饼,萧珏嘴上不说嫌弃,但对着那些粗陋的食品实在难以下咽。
恰是三伏盛暑气候,万一脖子上留下陈迹,莫非要他穿戴立领袍子出门,热出一身痱子来?
顾怀清正待发作,便见白枫从怀里取出一锭沉甸甸的金元宝,足有十两重,一掌拍在掌柜面前的石桌上。
白莲教在晋地确切暴动过几次,但都被弹压下去了,并且,汾州乃是计谋要地,一贯有重兵驻扎,即便是有乱民暴动,照理也不该产生这么大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