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兰竹居士的名号也就你知我知罢了!”陆芷筠忍不住笑道,“八字都没那一撇呢。能不能闯着名头还真是难说。”
陆芷筠能看得上这块石头,他是由衷的欢畅。
火候这个东西就非常笼统了……
“那不就是了!”江淮月笑道,“你再加以磨练,成绩也不会比他小上多少。”
陆芷筠看那块鸡血石如同在看一块宝藏,而江淮月又何尝不将陆芷筠当作一块宝藏来看,常常都能给他新的欣喜。
这块石头不要说是做印章了,就是拿来做贡品都已经充足贵重了。
“倒是没有。”陆芷筠不美意义的笑了起来,“只是从外人这么说过。”老疯子倒是说过的,说她的画技已经深得本身的真传了,剩下来的便是一点点的磨练,只要白练才气成钢。只是老疯子是她的徒弟,徒弟夸门徒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好东西如果落在俗人手中也不过就是俗物一个。”江淮月笑道,“放在你那边就不一样了。只要如许的石头做成的印鉴才气配的起你兰竹居士的名号。”
“你不必去了。何必去花阿谁钱呢。”江淮月笑道,“你等我半晌。”
“这我可不能要。”陆芷筠微微的一怔,这才认识到江淮月是要将这么贵重的石头送给她,赶紧谨慎的将石头装归去,随后摇了点头说道,“这东西太贵重了。”
陆芷筠微微的一赧,“这几日实在是事情太多,以是没空去刻,再说我也没印石,我想过几日去前面的瓦厂街看看有没有合适的。”
“我明白了。”江淮月如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陆芷筠的话顿时就将面皮子才崩起来的江淮月给逗笑了起来,他忍俊不由,噗哧一声破了功,“谁家的腌菜缸那么小?”他笑道。
“你要回京?你本来是都城人士吗?”江淮月微微的一惊,倒是没想到这个。
“你还真是会夸我,都把我夸的不美意义了。”陆芷筠挠了挠头,“这东西太贵重,我真的不能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