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不假不是我说的算,真不真也不是你说的算。”陆芷筠横了他一眼,“你声音大了也不能代表这画就没题目了。”
这不是废话吗?都不是他们要找的书画,凭啥要看得上眼……
“阿徵,奉告他们为何本公子看不上他们的画!”裴重锦嘲笑了一声,旋身再度在椅子上坐下,单手托腮对陆芷筠说道。
“好!就依你所言。”陆芷筠被他抢白了一顿,倒也不慌乱,她微微的一笑,“乐居隐士是前朝初期之人,到现在也过了二百年了。这画倒是够沧桑的。”她点了点画面上些许的的污迹,另有折痕。
“是。”陆芷筠从速跟上,还没等他们走出两步,就听到方才不甘心的店铺老板小声的调侃道,“莫不是甚么假的世家公子吧,甚么都不懂,跑这里来愣装大瓣蒜。”
她神采诡异的看了裴重锦一下,心道,裴渣渣倒是会仕进的很,本身答不上的题目直接推给主子……真要叫他说出这些画的不敷之处,他怕是一个都说不出来吧。
陆芷筠说完,在场之人鸦雀无声。
“都说这临川的书画大会两年一次,卧虎藏龙。本日看下来也不过如此。”裴重锦斜靠在椅子上,态度倨傲的说道。“真是盛名之下,实则无物。”
“无趣的紧。”裴重锦弹衣起家,“走,下一个毡房看看去。”
陆芷筠看起来固然不大,但是说的对啊!既然是本朝创新过,又重新装裱过,为何不去污,去折痕?
被他这么一说,大师都轰笑了起来。书画比不得其他古物,其他古物上如果生了铜锈,或者是被磐的起了包浆,那是好的,书画越是保存着的完整清楚,越是有代价。
“你说的不错,乐居隐士的画存世未几,我也没见过他的真迹,他是以书法见长的。他的画如果有保存下来的,特别是暮年所作,的确是代价不菲的东西。”陆芷筠说道,“不过一个前朝初期之人,会将画画在本朝定州出的横版叩纸上,这就太值得叫人寻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