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分歧了,大要的俸禄是没有增加,但大明的绅权很重,当了官就是士绅,少纳粮或是不纳皇粮,能够安闲的兼并田土,几任县令下来便能够成为富豪,并且不象浅显商户和地主那样被人宰肥羊吃,因为退职的官员也是官员,按祖制是有权参与处所事件,以是处所官也不敢随便获咎的。
至于菜,那就只要一道,宽汤烧的红烧肉,隔着几十步远,都能闻到浓烈的肉香。
徐穆尘接过来便也是一口,倒是比那人喝的还多一些。
“这个……”徐穆尘很想安慰一番,但想来想去,也只是道:“前人种树,先人乘凉,王兄,就不必说这类风凉话了。”
他们枯饮无聊,恰好饭也来了,徐穆尘跑去看看,只见年锡之也写完了一诗一题,第二题也已经开笔,因而做好作歹,把年锡之也抓了来,王增倒也晓得年锡之的事,因安抚道:“年兄,不必焦急,有佳木从中设法,令尊可保无忧,不但无事,能够宦途还会有更进一步的机遇就是了。”
“哦!”徐穆尘这会也是恍然大悟,他笑着问道:“刚才所夸说的人,是不是张大人?”
“坏,真坏!”那人真的是很随和,把瓶子抢归去,也是大口而喝,喝完以后,才长叹口气,点头道:“真是享福啊。”
总之,利欲熏心,出场以后能保持文思腐败的,就算不得了,更加别提放浪形骸的纵情欢饮了,并且,贫家小户出来的,打扮能够勉强为之,气度仪表倒是和这些世家公子差的远了,徐穆尘面前这个,必定是一个大师公子,乃至是勋戚以后,从昨晚起,他就已经看了出来,并且坚信不疑。
徐穆尘抚掌大笑,只道:“刚才你说,我还颇不平气,因为我感觉,能比张大人还强的人,我还真没见过。现在一说,可见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了,本来你说的,和我内心想的,竟是一人,来,王兄,为这个我们就得干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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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穆尘则是天赋最好,过目不望略有夸大,但下笔千言倚马可待,却也是差不离。三人当中,年锡之心机最重,以是吃完以后,就第一个回号里持续苦思写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