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要遭,只怕这一回劫数难逃!”
再看看书房四周,很多府中的下人都被打的猪头一样,躺在地上哼也不敢哼,方才锦衣卫们还进了内宅,背面的丫头们吓的花容失容,到处乱窜遁藏,这么慌乱,连带着徐有贞的小妾们也被轰动,后宅里哭声一片,听到这般哭声喊声,直如被抄家普通,徐有贞只感觉五内俱焚,看着洋洋对劲的校尉们押着人走,到这会儿,是谁在和他过不去,可就是一清二楚了。
运气好了,带枷持续办事,有很多官儿被锦衣卫拿了问了极刑,还持续坐堂办事,也没有甚么了不起的。运气不好,就死在北镇抚司里头,那会儿非论文武,上朝凌晨就和家眷决别,早晨下了朝没事回家,就得弹冠而庆……老子又多活了一天!
倒也不能怪他们没见地,从仁宗开端,只要马顺那几年还算有点威风,但也不能和太祖洪武和成祖永乐年间比拟。从正统到景泰,锦衣卫已经很少能这么拿捕朝臣,就是逮几个浅显百姓,另有御史跟在背面说话,更有东厂有监督之权,这些年来,东厂权也越来越重了,锦衣卫更是被压抑的短长。
锦衣卫拿了整整十三个文官,从三品到七品,齐活。一个个绑的跟粽子普通,列成一队,在大街上被牵着走,间隔诏狱另有一段间隔,但是够他们走的了。
“这些龟孙好凶!”
“不成体统,斯文尽丧。”徐有贞的确气的发疯,先是于谦被人救了,还在筹议挽救的体例,正没眉目,又被锦衣卫上门拿人,这一下,脸可真的是丢的大了。
一场好大热烈,就这么算完事。
“姓徐的龟孙本来就不是好人……我们恰好瞧热烈!”
他们站在干滩上,只顾说话群情,徐府门政倒是再也不敢硬挺了,门也不敢掩了,发一声喊以后,大家回身甩腿就跑,一边跑一边叫喊,堂堂大学士府,立即就是鸡飞狗跳,府里的下人们到处乱窜,黄二等人带着人昂然直入,有乱跑到身前的,上来就是一棍打翻在地。
当下横眉立目标骂道:“骂咱是狗,你们是啥?说好听点是校尉,刺耳点,不也是条狗吗?”
“快关门,哎呀,关门,先关门上锁……”
“快走,请老爷出来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