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铭庄头一昂,说道:“是的,她就是我的娘子。”
巷口闪出十几个大汉,每人手中都固执一柄盟主尖刀,围住了他们两人。陈铭庄将婢女护在身后,颤声问道:“这么多位豪杰,你们是不是认错人了?”
五天前,她在这个赌场用玉簪子抵押了五千两银子,筹办在赌桌上赢些钱,用作跑路的川资。
婢女泣不成声地点头道:“阿谁老迈……说我瘦得……象猴,没搞头,……他们……他们就没碰我。呜呜……”
“是!”谭垂熟行下的喽啰齐声应道。
陈铭庄一瞥见翠玉簪,心头一热,便随即又是一寒,心想:“这支翠玉簪是我送给小离的,她怎会……”他不由自主地伸脱手去,想拿这一支簪子,但谭老迈已经走开了。
“那就没错了。”秃顶大汉道:“我管她是沈离还是杜云娘。她竟然连我谭老迈的钱都敢骗,那她就得支出代价。你既然是他的丈夫,她走了,这笔账就得由你来背。”
这其中年人有着一双敞亮若水的眼睛,但现在内里充满了懊悔的泪水。
陈铭庄这时就算再蠢,也晓得大事不好了。他一把扯住婢女就往回跑。
婢女气急地说道:“公子,现在都已经如许了,你还想着要瞒着老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