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把禁卫军留一部分在你身边,当能护你全面,周泰,你可另有疑异?”
待众将恭身立定,看到站在军账最末处的周泰,想起此人这几日用兵独到之处,明皇心下已有定计,笑着唤了一句。
周泰听完明皇之言,心下微喜,他晓得林道一向想把手伸进西北虎帐内,却未想本身此番歪打正着,助公子圆了一件苦衷。
“吁~”
马蹄震惊苍黄大地,灰尘飞扬,数十骑西北军马从远处飞奔而来,看那模样,似是冲着三人地点酒家处而来。
“哈哈哈,痛快!”明皇朱玉堂郎笑着走进了中军大帐,身后,老将岳擎宇领头,一众西北将领也笑意盎然的跟在身后。
文丑微微一笑:“功德。”
“公子之言小人一向服膺于心,故不敢向陛下要赏。”
“此番能逼退北蛮,你当为首功,朕天然不能亏了你,说说吧,想要何夸奖?”
边说着,周泰对着颜良文丑使了个眼色,表示二人慎言,身后那几十名禁军,可满是明皇亲信。
一行西北军骑停落在酒坊之旁,周泰上马,保拳郎笑道:“哈哈,周某来迟,两位兄弟久等了。”
“呵呵,你倒是到处帮着你家公子着想,陷阵精兵各个都是西北军的宝贝,即便有些伤残,一身武道修为,也不是江湖上那些浅显武者能比的,周泰,你这是想帮着林道挖西北军的根啊!”
“这......”
“此番你献计退敌有功,朕着封你为西北军正六品昭信校尉,主掌针对北蛮‘轻重天下’之计,只对朕与岳擎宇将军二人卖力,五年以内,此计如有所建立,朕自当再行重赏。”
想到这儿,周泰不再踌躇,径直回道:“小人愿听陛下安排。”
“如此,朕拿这百名陷阵精兵,换他林道一个家将,你看如何?”
靖边府,西北虎帐。
明皇闻言微微一愣,随即笑道:“代为安设?”
颜良文丑二民气下了然,随后便跟着周泰进了西北虎帐,筹算先把那些陷阵精锐带回玉泽府去,至于藏匿在城外的那些死士幼苗,则临时未去理睬。
说到这儿,明皇顿了顿,道:“再加上此番你退蛮之功,那陷阵精兵,朕能够派给林道一些,不过你周泰,却得留在西北军内了。”
“周泰。”
西北军击退北蛮的动静传出来后,他们三人便日日来此等待动静,至于三百多名乱世遗骨子,则早被安设在了城外隐蔽之处。
随后,又看了眼身边的墨子矩,淡淡的说了一句:“一会儿你不成多言。”
明皇笑着摆了摆手,道:“西北军内自有军规,有功则赏、有过则罚,军纪不成乱,你不必去管林道,想要甚么尽管开口便是,莫要矫情。”
明皇闻言点了点头,思忖半晌后,道:“那林道倒是好福分,有你这么个忠心耿耿的家将。”
“小人不敢。”
颜良微微一愣,再细眼看去,领头那一身戎装之人,却不是周泰又是谁。
颜良微微眯起双眸,一只手放在了桌旁巨剑之上。
墨子矩点了点头,沉声回道:“放心,此事事关墨弟子死,鄙人不会乱来。”
“他还真当官了?”颜良惊奇道。
而朱玉堂天然是趁着这个机遇,狠敲了北蛮一笔,北蛮天狼马队哑忍苦训十年,到头来竟被戋戋一计“盐铁法”逼退,让拓跋三兄弟把本身的底牌爆了不说,还寸功未建,也难怪明皇现在会表情大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