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啊老爷!”
唐家娘子惊骇地睁大一双娇媚的杏眼,猜疑地看着他,那人微微一笑,俯身拿出了塞在她口中的那团布,唐家娘子当即惊骇地叫道:“你是甚么人,为何擒我到此?”
她被两个大汉架着往前走,仓猝间发明有些房间的帘子掀着,里边锦幄绣帐,安插得非常富丽,每间房中总有一个身着难以蔽体的薄纱春衫、**妙相毕露的仙颜女子,或坐或站,正呆呆地看着本身,她们的肤色都有些惨白,面上了无活力,仿佛幽幽的幽灵,看得唐小娘子更增惊骇:“这倒底是个甚么处所?”
她被架进一间空置的房间丢在床上,唐小娘子双手反绑,很吃力地拱起腰肢,浑圆的臀部翘起,还未等完整转过身来,就觉一支大手在本身臀上用力地拧了一把,唐家娘子大吃一惊,从速侧身滚蛋,定睛一看,只见一个身穿紫铜纹员外袍的男人正笑吟吟地站在那儿,此人五旬高低,身材魁伟,五官边幅端方严肃,颌下三绺微须,显得很有气度。
单大人沉吟半晌,说道:“掳人?未免分歧道理。你唐家只要一老一少两个妇人,那人若要掳人,何必如此大费周意,只须闯进门去,制住你这老妪,你那媳妇儿还不乖乖任他摆布?再说你那媳妇儿本来跟在车后,怎会无声无息地便不见了?
员外看直了眼,赶紧挥一挥手,一旁几个看得口诞直流的护院仆人当即退了出去,给他放下了门帘,员外淫笑道:“小娘子,陪老爷我欢愉一番。”
夏浔听到这里,心头悄悄生起一股寒意:“如果本地县太爷和那把握着本地蛇鼠的恶霸同流合污,我一个外村夫会如何样?难怪那三个地痞如此笃定,昨夜竟然出言威胁,若再多管此事,恐怕我要无声无息地丧命于此了。”一向以来,夏浔为了做好杨文轩,在这个天下上好好活下去,潜伏认识中就是把统统人都当作对他有威胁的人物,心中一萌此念,当即起了明哲保身的动机。
陈成道:“可也怪了,在唐婆婆家叫门的时候,他说的倒是隧道的本地口音。”
单大人捋须道:“唔,这个来由也说得畴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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