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慢着……”
仇秋一听,差点儿没背过气去,楚县丞大喜若狂,一个箭步冲上去,握住林羽七的手臂,大呼道:“那些人现在那边?”
单县令大惊失容,夏浔是个外埠的生员,杜千户是超越本职狗拿耗子,他如果横下一条心来,获咎了也就获咎了,这事硬着头皮也能瞒畴昔,只要及时烧毁证据,他们说本身通匪便通匪么?光是武官干与政事这一条,就够上头的文武高官儿们去吵架了。
夏浔又睨了纪纲一眼,纪纲必定地点了点头,因而夏浔微微一笑道:“如果仇员外携自家妻妾匿居洞窟,天然是你仇员外的小我爱好,算不获咎责,可那些女子若非你的妻妾,又该甚么说?”
跟着声音,一个男人排众而出,团团一个罗圈揖,笑吟吟地站起了身子。
林羽七扭头喊道:“大人有命,各位生员老爷,请把一干人证带上来。”
他在本地人生地不熟,官府又靠不住,这守在核心的人手,天然就要靠县学那群生员了。这些生员都是壮小伙子,并且都练过拳脚射御的工夫,紧急关头,是能派上用处的,高贤宁往县学拜访,与他们交友,恰是预先埋下伏棋。
单县令失声道:“常教谕、王训导,您……您二位这是干甚么来了?”
“娘子!”
楚县丞淡淡一笑,一指杜千户和唐姚举等人,扬声喝道:“本官蒲台县丞楚迈寇,专司本县缉匪捕盗之责,现在本官征调尔等,帮手官差缉捕仇府高低人等,搜刮仇府寻觅证据,如有抵挡者,格杀勿论!”
单县令把心一横,也顾不得如何全面行事了,硬着头皮道:“本官正要搜捕仇府,以索证据。但刀枪无眼,如果不慎伤了两位夫子,本县可吃罪不起,来人呐,快扶两位夫子到安然处候着。弓手捕快们,把这些趁火打劫的乱民逮捕起来,有持械抵挡者,以匪盗论,当场格杀!”
夏浔嘲笑道:“如果我不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