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不必信我,只信证据就行。”
背后冷风拂动,飞鱼服收回丝丝地响。
在这场寂静的解剖中,时雍没有神采,神采安静得近乎虔诚,眼窝深处的沉着有着对尸身的畏敬和尊敬,但是那漫出眼眶的火焰,又仿佛附着了某种灵魂……
“是吗?”赵胤淡淡看她。
“大人,是中毒。”时雍俄然昂首,嗓子有点哑。
“你父亲之前信誓旦旦地包管,张家九口都死于蛇毒。”赵胤看着她,冷哼一声,“野蒺藜、蛇爪果、鱼腥草,金银花、乌韭根、赤上豆……这些药材,如何能让宋仵作误觉得是蛇毒?”
只要赵胤面无神采,“甚么毒?”
时雍深深看一眼寒气逼人的批示使大人,安静地说:“民女学问有限,看不出是甚么毒。”
在面对赵胤时,时雍总会给他几分面子,低头的姿势看上去极其乖顺。
“你干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