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心的话,跟要了他的命一样,他顿时瘫软在地上……
等掌柜的赶过来,锦心已经措置结束,施施然地往外走去。
她扬起脸来轻笑了一声,盯着那掌柜的冷声问道,“掌柜的在罗家铺子做了多久?”
“自是听女人的话。”掌柜的抹一把盗汗,吃紧地回道。
锦心走到那买粮人面前,让伴计把他扶起来,温声道,“你的事儿我都查清楚了,是铺子里的掌柜的弄虚作假,坑了你。我已经措置了掌柜的,现在你要退银子也能够,多要些粮食也行,你看看你选哪一样?”
四周围着的人也都交口奖饰锦心的菩萨心肠,二掌柜的又出来讲把粮食施助出去,人们更是驰驱相告。
听她不晓得本身,那掌柜的更加对劲起来,“女人身子弱,常日里二太太也不好把这些琐事儿跟你说,我们这些人,女人自是不晓得的。”
这信物,当初在官府都是报备了的,铺子里的人见物如见人,哪个敢不从?
卢氏兼并了罗家几个铺子,但是罗家的信物,她倒是没有的。她之前也隐晦地问锦心要过,只是当时候锦心固然心软,到底没有交给她。
锦心当即就肝火冲天,没想到卢氏竟然这么缺德,罗家的铺子这么多年还从没人敢这么干,卢氏竟敢打着罗家的灯号,干这么缺德的事儿!
那日他们进府的时候,锦心只是交代了几句话,并没有细细地问他们,倒是二掌柜的叫出来说了一会子。
就听锦心俄然笑了,曼声问道,“二舅母倒没在我跟前提起你,想来你是新来的,不晓得罗家的端方。”
雪翎见他不说也不动,就上前问着他,“我们女人让掌柜的把帐本拿来看一看,你怎的不动?”
“既认我这个店主,那我说的话你可听?”锦心慢悠悠问道,眼睛看也不看地上跪着的掌柜的。
这即是开消了这掌柜的了。
锦心拿着帐本细细地看着,公然就找到了那一日这买粮人所说的这一笔账。
指了指二掌柜的,锦心叮咛下去,“今后这铺子就归你管了,把这些粮食全都取出来,施助穷户吧。”
见一个小丫头这般呵叱本身,那掌柜的脸面高低不来,立时就涨红了,盯着锦心嘲笑道,“女人说是罗家的人,可有凭据?我们这铺子但是听安府二太太的,不见她本人,帐本岂能交出去让陌生人看?”
意想不到的丧事落到本身头上,二掌柜的自是二话不说,戴德戴德地领着伴计去办了。
锦心叮咛了二掌柜的几句话,趁着这工夫上了车,归去了。
这掌柜的虽是卢氏遴选出来的,但也是传闻过这信物的,自是认得,当即头上直冒盗汗,两腿一软,就跪在了锦心面前。
这还了得?卢氏这是要把女人给架空了?
以是,掌柜的拿她当小孩子一样往外赶了。
“那又如何?你是店主还是我是店主?”锦心转头冷冷看着他,笑得冷厉,“你现在已经不是这铺子的掌柜的了,我们这儿庙小,养不起你这尊神,你还是另谋出处吧?”
他这个算盘打得不错,但是明显他低估了锦心。
那掌柜的一见这架式,从速爬起来,顾不上拍拍膝上的灰土,就巴巴地跟了上去,里头那些粮食可不能让这女人给看到,不然,他用饭的家伙可就完了。
锦心却不睬会他,只在袖子里取出一个金灿灿的东西来,对着掌柜的面前就是一晃,“掌柜的,擦亮你的眼睛看看,这东西二太太该奉告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