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老太君没想到这个外孙女是个不晓事的,冷冷地扫一眼不卑不亢的锦心,她不悦地挑了挑眉,“人家诚亲王府的人都说了,让我们府上的女人都畴昔,就你本事吗?”
一旁的安言看出些甚么来了,他笑着用胳膊肘子撞了撞吴勇,“表哥,看上我这表妹了吗?”
这个表妹但是他一向喜好的,只是自打表妹大病一场好了以后,对他再也没有之前那般和顺驯良。
统统清算安妥,卢氏单等着后日带着安府的女人去诚亲王府了。
说罢,就携着锦心上了她背面的那辆车。
安清不由肝火攻心,上前指着锦心的鼻子就骂,“看看你这个模样,那里像是拜寿的。倒像是奔丧的?你这是去惹倒霉啊?”
她这才记起来,是祖母非让锦心去的。
…………
他还是不能舍了她那副国色天香的容颜的!
女眷出门,天然要有父兄相陪!
正要开口,崔老太君身边的吴蘅俄然站了起来,朝她走过来,待到她身边,就携了她的手,笑道,“mm,你如果不去,我可也去不成了。我这辈子还是头一次来京都,更没见过甚么王府,mm好歹就成全了我吧。”
见锦心没到,不由急了,忙让丫头去催。
马车行了约莫一个时候,才到诚亲王府。
固然现在他和吴蘅的婚事,崔老太君已经承诺下来,但俗话说的好,“吃不到葡萄才嫌葡萄酸”!他得不到的,也不想让别人获得。
一大早,安府的女人们都早早地起来梳洗了,换上了才做的色彩素净的衣裳,到了二门,等着卢氏和安清。
一世人浩浩大荡地去了诚亲王府!
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安国公府如临大敌普通,卢氏请了裁缝过来,给每个女人都做了两身时新模样的衣裳,又从外头铺子里买了几样金饰。
锦心瞧过了,那些绸缎,都是罗家的绸缎铺子里的。阿谁掌柜的,提早已经让人捎了口信过来。
不过表哥所想的,恰是他想了多少次的。
蒲月初二,恰是一个大好天。
吴蘅走在最后,上前拉过锦心的手,笑道,“既这么着,就罢了。归正你天生丽质,穿甚么都都雅。你说得对,王府也不能不让人家带孝!”
到了诚亲王府的角门,车夫发明已经没有处所泊车了。
卢氏用眼神止住了她,“出门在外,可要记着,万不能这么说话,使小性子!”
吴蘅来了,他见了这般美人儿,也就把锦心放在一边了。
这算是给崔老太君一个台阶下了。
安言不由嘲笑:罗锦心,你也有明天?